回歸下)
陳瀟順手往東北方向一指:rì本現(xiàn)在國內正亂著呢。各大城市里打砸搶的暴亂不絕,雖然軍隊竭力鎮(zhèn)著,但是零星的小沖突依然不絕,這個時候嘛……
老哨子立刻一個激靈。得了!我老哨子做了一輩子走私生意,都是進口來著,這會兒終于要做出口了?立刻和rì本方面熟悉的“客戶”開始聯(lián)系了。
而陳瀟倒是也合作,沒有給眾走私販子找麻煩,在海上享受足了大爺?shù)拇觯坏搅税叮土⒖毯芎献鞯谋硎疽呷肆恕?
雙方算是相安無事,這些天在船上,吃蝦醬吃的也很爽,陳瀟要離開的時候,眾多走私販子差點感動得就哭了。而且主動乖乖的給陳瀟湊了一份路費出來——多新鮮啊!當初在那條rì本軍艦上找到這位大爺,人家可是光著身子,身上一個硬幣都沒有呢。
手里拿了一疊花花綠綠的鈔票,陳瀟也沒拒絕,很高興的笑納了,他大概點了點面額,整一萬。
雙方友好告別之后,陳瀟離開了碼頭港口,附近的這個小鎮(zhèn)子里住的人,基本上都是靠海吃飯的,陳瀟找了一輛車,到了附近的一個城市里,又轉乘了長途巴士,最后輾轉來到了福州市,然后他就不知道該上哪兒了。記憶依然沒有恢復,陳瀟不知道自己是誰,家在哪兒。
更郁悶的是,在小城市隨便找個旅館就能住下了。在大城市里,稍微好一點的酒店,都要登記身份證——陳瀟現(xiàn)在哪兒有這東西啊?人都是那幫走私販子從海上揀回來的,光著身子回來地呢。
最后一想,干脆,也別住了,直奔火車站——他沒去飛機場。雖然錢是夠的了,但是坐飛機要登記身份。
在火車站。站在售票廳門口看著屏幕上的班次表,看了足足二十分鐘。
最后干脆一閉眼,沖進了人堆里擠到了售票窗口:“馬上最快發(fā)車的一趟車的票。”
“最快的?”售票窗口里的一個小姑娘頓時一激靈。沒遇到過這種人啊。不說去哪兒,也不問時間,就要最快發(fā)車地票……難不成是傳說之中遇到事情跑路的江湖人士?
抬頭看了陳瀟兩眼,可陳瀟眉清目秀地一個花樣美男。看得小姑娘雙頰緋紅,眼神兒都溫柔了幾分——也不像是那種犯了事情跑路的人啊。
陳瀟被看得有些尷尬,低聲催了兩句,那個小姑娘才一臉茫然的開了張票出來,陳瀟丟了錢,連找的零錢都不要了,拿了車票就擠出了人堆,跑到一個角落低頭一看,車票上赫然寫的目的地:上海!看時間。七八分鐘后發(fā)車。趕緊就朝著檢票口沖了過去。
上了火車,陳瀟在餐車上吃了一頓面條,那吃相就把餐車地服務員給嚇著:看著挺斯文的一個小伙子,怎么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一個人吃了六大碗面條,連湯都沒浪費。全灌進肚子里去了。看樣子穿的也不差。不像是哪兒來的難民啊。
幸好陳瀟的相貌看上去就不像壞人,哪怕吃得多了一些。這么英俊不凡的年輕小伙子,也容易讓人降低戒心,否則的話,恐怕早就把火車上的乘jǐng給召來了。
陳瀟心里有些無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海上開始,自己的飯量就大得出奇,在船上地時候,自己一個人地飯量就頂?shù)蒙狭邆€人的。這么大的飯量,如果不是那條走私船上把rì本軍艦上的軍用食物搬了好幾桶下來,那么沒等回到岸上,就得斷糧
除了吃的多之外,陳瀟現(xiàn)在還變得特別嗜睡,每天都要睡十幾個小時才能勉強睡飽。
吃地多,睡地多,這些rì子陳瀟都有些懷疑自己快變成豬了,可是這么海吃死睡,這么些rì子下來,也沒見自己體重增長啊。
吃下去的這些能量,也不知道消耗到哪兒去了。
吃了六碗,還意猶未盡,,再吃下去,估計就引來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