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愈是如此,各地藩王的隱患卻愈發顯露出來。
唐國想要更進一步,實現真正的盛世,必須要先解決藩王的問題。
藩王一日存在,便等于將唐國死死的禁錮在原地。
“遵旨。”
眾多臣子們相互看了眼,陸續推出長生殿。
等到所有臣子們走后,唐皇李生提著一壺酒,再次返回到右春坊外。
“三哥,我又來了......”
唐皇李生提著酒壺,找到蘇秦。
唐皇李生平時不會喝酒,因為他覺得酒會影響到他的思緒,但今日因為藩王一事實在苦悶,想著先借酒消愁一次。
“三哥,你覺得我要削藩做錯了嗎?”
唐皇李生低聲說道。
如果他與十大藩王委曲求全,倒可以保唐國一時太平,但之后呢?
十大藩王始終威脅著唐國,等到日后,十大藩王羽翼徹底豐滿,主動造反之時,恐怕將是唐國的末日了。
既然如此,為何不能將主動權掌握在唐國身上?反而要等著藩王造反?
“削藩自然沒問題。”
蘇秦一眼便看出了唐皇李生在煩心什么,隨意說道:“只不過,需要準備削藩過后所面臨的后果。”
“簡單來說,如今的唐國,能否承受的起十大藩王的反噬?”
蘇秦語氣簡單,但卻直接指出了唐國目前最大的問題。
能否有足夠的底氣削藩?
雖然唐皇李生登基以來,政令實施,唐國逐漸開始走向興盛。
但走向興盛和徹底興盛是兩碼事。
“三哥覺得當前的唐國,沒有能力削藩?”唐皇李生思索了會,開口問道。
“你太急了。”
蘇秦微微搖頭。
他久居皇宮,平時雖然懶得管事,但從蘇秦的角度上來看,唐國至少還需要十年時間,積攢了足夠底蘊,才有資格提出削藩。
“我太急了.....”
唐皇李生若有所思,額頭逐漸溢出冷汗。
“多謝三哥教我......”
唐皇深深的朝著蘇秦鞠了一躬,迅速明白自己忽視的一點。
那便是他太急了。
治大國如烹小鮮,需要一步步來,循序漸進,若是想一步到位,不僅不是好事,還可能是一件禍事。
“無妨。”
蘇秦隨口回復道。
他也只是提點唐皇幾句,具體該如何去做,還是要取決于唐皇對于局勢的把握了。
“對了三哥。”
唐皇李生似乎想到什么,立即說道:“昨日我去了一趟國庫,發現一件奇怪的東西,到現在都琢磨不透,請了許多人來看,他們也不甚了解......”
“三哥你見多識廣,可以看一下......”
唐皇一邊說著,一邊放下酒杯,從懷里拿出一個木盒。
這座木盒極為精致,上面隱隱有暗金色紋路浮現,極為不凡。
“恩?”
蘇秦原本還不太在意,但在看到木盒的瞬間,神色微微一凝,目光瞬息便集中到木盒表面暗金色紋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