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道理。”
“就算有這個道理,那也不該撕我啊!”
“事情是這只禿毛鷹弄出來的,我雖然是大統領,但我上面還有虎王呢!”
牛妖越說越來勁。
這禿毛鳥的錯,憑什么它來承擔?
對,沒錯。
就是這樣。
它是無辜的。
要撕也只能撕禿毛鷹。
或者是虎王。
就是不能撕它。
否則就太冤了。
畢竟它是中間的那個。
“老鳥,你自己說,作為大統領,以后如果你手下有犯錯的是不是要把你給撕了?”
牛妖最后更是看向雄鷹老祖發出質問。
“這……!”
雄鷹老祖這會也不知道怎么回話了。
整個鳥都麻了。
總不可能點頭吧?
那它不是遲早要被撕?
不過,它總覺得哪里不對的樣子。
它原本不是想討論這個來著。
雄鷹老祖身后的犢鷹感覺生無可戀。
這些混蛋,說來說去,是認定它有問題了啊!
是它做錯了事情。
但實際上,它啥也沒干啊!
為什么事情最終會扣到它頭上?
這是什么逆天的邏輯?
犢鷹看著牛妖,或許也就它知道自己有多冤枉。
就連犢鷹自己也實在不知道怎么說,去證明它自己沒問題。
因為它本身就沒問題。
所以沒法去證明。
因為本就沒證據啊!
或許就算它直接一頭撞死,那也鐵定就是它的錯。
會被說成畏罪自殺。
按這群傻冒的理解,或許牛妖可能直接就會被放了。
想到此。
犢鷹都要憋內傷了。
可沒辦法。
明明牛妖在扯犢子。
但這些腦子不好使的家伙們,看起來都信了。
就連它的老祖,說話間都不自覺的以它犯錯為前提。
“沒錯。”
“手下犯錯,不能讓大統領擔責。”
“它們都只是我們臨時手下,用起來不那么順心很正常。”
“確實如此。”
“就這樣撕掉牛妖,它太冤了!”
原本怒氣沖沖是來問罪吃牛肉的一群妖。
現在開始共情起牛妖來了。
沒辦法。
它們也是大統領。
按牛妖的說法而言,站它們的立場來看,那就是沒毛病。
就連虎王都忍不住的點點頭。
畢竟。
這道理就如同是大統領有問題,也不能怪到它虎王頭上是一樣的。
不過,雖然有道理,但它也有點不爽。
這牛妖最后還把事情扯它頭上了。
不過情有可原。
這只是舉個例子。
虎王也就沒發火。
“一群傻冒,傻冒!”
看著已經把牛妖代入受害者角色的妖獸們。
犢鷹除了發抖,也做不了什么。
它實在無從辯駁。
問題本身就不是出在它身上好不好。
犢鷹癱在了地上。
有氣無力。
它本身就受了重傷。
之前還能跳,那是看到牛妖要倒霉了,爆發出來的潛力。
但現在……。
犢鷹看著轉身用復雜眼神看著它的老祖。
它整個鷹的精氣神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