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那,后來呢?”我催著大肥姑繼續(xù)往下說。
大肥姑咋舌道:“我當(dāng)時哪能往神鬼這方面想,只覺得,是不是有人輸不起,趁燈光昏暗,偷偷用冥幣充錢,我是越想越生氣,你說街坊四鄰的,你該著欠著都沒什么,可是這么做也實在是太不吉利了,損人利己壞彩頭,我昨天那么好的運氣,這不是成心給我添堵嗎?”
“確實也是,那您當(dāng)時有懷疑的人選嗎?”
大肥姑說:“自然有啦!當(dāng)時我左思右想,你說這幾個人,葛大爺老實巴交一輩子,娘炮蘇只會明目張膽的賴賬,那杠頭王野豬一樣的人,彎兒都不會轉(zhuǎn),又沒有這種腦子,肯定是林千斤輸不起,故意給我難堪吶!”
“恩,您懷疑的確實有理。”
大肥姑急赤白臉的說:“你說我大肥姑,是那吃啞巴虧的人嗎?我肯定咽不下去這口氣啊!我拿著那冥幣就往美美花店去找林千斤了,心里說,不干一仗不算完!平時看她一個小姑娘,開個花店,自強自立,挺不容易,說實話我沒少幫她,可是她這干的是人事兒嗎?結(jié)果到了花店,她媽正在店里坐著呢,看見我來了,又是看茶又是讓座,還直謝我?guī)退疹欓|女,我這氣不打一處來,說,她就是這么報恩的?林千斤她媽倒是懵了圈,問我她閨女怎么得罪我了,我掏出冥幣往柜臺上一摔,叫林千斤出來把昨天的事說個明白,林千斤她媽一看我那陣仗,也不知道女兒做了什么事,說,我家閨女昨天感冒在醫(yī)院打吊針,晚上才回來,一天沒見到你,昨天究竟出了什么事?這時林千斤也從屋里出來了,一張臉白慘慘病歪歪的,我問她,你昨天晚上干了啥,自己心里明白不?別當(dāng)我大肥姑是傻子!林千斤也莫名其妙,說昨天跟他媽一起在家睡覺根本沒出去啊!還說少占個位置你們還不高興了。我說你倒紅口白牙,推了個干凈!林千斤還是一副不明真相的樣子,索性把昨天店面的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出來給我看,我登時出了一身冷汗,林千斤昨天一晚上,果然都在家里待著沒出去!”
我聽了大肥姑的話,也愣住了,如果林千斤真的沒出去,那那天晚上一起搓麻的,難道是個冒充林千斤的妖鬼?
我忙問:“大肥姑,那視頻你看清楚了?”
“千真萬確啊!”大肥姑幾乎哭了出來:“我當(dāng)時嚇的魂不附體,提也不敢再提那件事,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那之后,又有什么怪事發(fā)生嗎?”我趕緊問。
“當(dāng)然是有啊!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想辦法了。”大肥姑擦擦眼淚,接著說:“我當(dāng)時就算把這事情說出來,也就是會被人當(dāng)神經(jīng)病看,再說萬一捅破了,惹到那妖鬼不高興,不是作死嗎?我心里也害怕,就沒敢聲張,偷偷把那幾張冥幣在十字路口燒了求平安,活動室也不敢去 。可是隔了幾天,實在是冒癮,你說我這雙手天天除了給人弄頭發(fā),就是摸摸麻將才舒心,他們幾個又給我打電話叫我去拿紅中,我心里尋思著,怪事總不能兩回全叫我遇上,一咬牙,也就去了,這才知道,那妖鬼是盯上我們了!”
“怎么,那妖鬼又作祟了?”
“可不是嘛!那天晚上倒是打的盡興,五個人也都沒多大輸贏,我這心里還慶幸呢,到了九點多,杠頭王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手就臭了,一把接一把的輸,把我們幾個樂壞了,都問他是不是摸了金。他也不支聲,悶頭打牌,輸家都是一個樣兒,我們都沒多想,高高興興的玩到半夜,五個人各自回家,杠頭王輸急了眼,也沒心思跟人抬杠,蔫不出溜的就回家去了。等我到了家,把手機打開看點,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來了條短信,我一到打牌的時候就會把手機關(guān)上,就怕有人找我,耽誤打牌,打開短信一看,竟然是杠頭王發(fā)過來的,說:大肥姐,我這一出來接到個電話,小輝,就是杠頭王他們家孩子,發(fā)燒了,我媳婦叫我趕緊回家,你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