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老夫少妻,加上三妻四妾,真是好戲碼!”大肥姑完全忘記了是自己插嘴才打斷的話頭,催促道:“您快說說,那姨太太是怎么給逼瘋的?”
葛大爺說:“是這樣,我聽那表姨說,那個三夫人年輕是年輕,受寵也受寵,可是那宋老爺雖說心里喜歡,也不敢寵的過度,你說大夫人二夫人辛辛苦苦伺候他二十來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喜新忘舊,傳出去沒得不讓人笑話,但宋老爺越是跟這大夫人二夫人好好安撫,那大夫人二夫人心里越是妒火中燒,都尋思著,小丫頭片子來了沒幾天,這老爺可是處處給她想著,稍微多親熱些,都怕她們生氣為難了她,宋老爺越陪著小心,兩位夫人越是恨,表面還要做賢惠樣子,說是為著子嗣,少不得也得讓老爺多跟三夫人在一起。三夫人老實巴交,真以為兩個姐姐待她好,日日歡喜的很,電視上都說心情暢通容易懷孕,也是有道理,那三夫人很快懷上了孩子。”
“要出現了!”林千斤跟大肥姑一樣亮著星星眼:“不知道誰要下藥或者推她摔跤了!先打北不后悔!”甩出一張北風。
葛大爺苦笑一下:“那倒沒有,那三太太平平安安足月生了個大胖小子。”
“誒?”連娘炮蘇也是宮斗宅斗愛好者:“一點幺蛾子也沒出?這,這不大科學。先打南不輸錢!”
“這哪有啥科學不科學的。”葛大爺嗔怪的說:“你們還盼著人家孩子出點啥事啊?這是心眼子臟!”
“沒有沒有,葛大爺,您接著說!”我趕緊把話頭拉回來:“大家就是看那種斗片兒看出慣性形考了。”
“慣性思考,天天電視臺播那些教人缺德的電視劇,我第一個不贊成!”葛大爺義憤填膺的說:“把老一輩子女人說的也太壞了,其實老一輩子女人,那才是真正的中國傳統女性,溫柔賢惠,任勞任怨……”
“她們要是那么好,那姨太太咋瘋的?”杠頭王譏誚的說。
“這個嘛,就是因為害人的少,那件事情才傳的滿城風雨,要是每個大太太都害人胎兒,每個大戶人家豈不是都要絕后了。”葛大爺一身正氣反駁道。
“葛大爺您越說越遠了,咱們不是正在討論姨太太怎么被逼瘋的事嗎!快快,進入主題,進入主題!”我再一次把話題力挽狂瀾過來,真是佩服自己的口才,想到這,我得意的望了白澤一眼,白澤發著呆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但看上去就是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呆萌樣。
“咳咳,別著急別著急,這個姨太太吧,家里窮的時候沒享過什么福,一下子麻雀變鳳凰嫁進大宅門,別的愛好沒有,吃穿也隨大流,就有一個愛好,就是跟咱們幾個一樣,打麻將!”
“打麻將?”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難道,那位姨太太就是這副麻將牌的真正主人?
“噯,打麻將,寒門小戶的姑娘,在娘家時做女紅針線補貼家用還來不及,哪有功夫打麻將,肯定不怎么會玩兒啊,開始呢,是大太太二太太教給她玩兒的,說是做大宅門里的女人,麻將桌就是交際圈子,你不會打牌,那太太們有個什么聚會,難道你就木頭樁子一樣站在人家后面吹脖梗子?到時候自己沒趣不說,也丟了宋家面子。多玩兒牌多交朋友,學學怎么做個太太,你年紀小,但是兩個太太都人到中年,你以后是家里的門面,沒個樣子怎么行?”
“哎呀,原來打麻將就是舊社會姨太太的工作,你說說,那會的女人做個姨太太也這么幸福。”林千斤居然一臉憧憬:“我是多希望一天打二十四個小時的麻將!”
“姨太太哪有那么好當,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反應慢了多少眼睛等著看笑話,也累得很,沒趣的很。”大肥姑以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擺擺手:“不過能把麻將當職業,倒還真是夠夢幻的,我比你胃口小點,一天能打十六個鐘頭就滿足了。”
“女人啊,永遠就這么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