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種能耐,”我掙開她:“那老鼠呢?”
“就你這慫樣,還找老鼠呢?”白澤絮絮叨叨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追個貓都竟然摔下來,要是梅家先祖有知……”
“剛才是你接住的我嗎?”雖然承蒙他的救命之恩,我才撿回一條小命,可是這廝實(shí)在讓人感激不起來。
“那是自然。”白澤挺起單薄的胸膛:“若非小神出手,你現(xiàn)下早已腦漿迸裂。”
“哇,白大師,是你救的梅林?”夏晚晴一臉崇拜:“好身手啊!但是從哪搞的地方接下梅林,”說著拉過白澤的手檢查一番:“你沒事吧?”
“他不要緊。”我接過話頭:“那老鼠找到?jīng)]有?”
白澤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往懷里一摸,夏炳成被拎出來:“這不,就在這。”
夏晚晴仔細(xì)的看著老鼠,也忘了這是自己最怕的東西,問:“這仙鼠要怎么把我爸的靈魂引回來?”
白澤撇撇嘴,突然說:“我們被騙了。他沒辦法把你爸的靈魂引回來。”
“你說什么?”我和夏晚晴瞪大雙眼:“這是什么回事?”
“讓它自己說。”白澤提著老鼠的尾巴搖晃起來,那老鼠被倒掛著,苦不堪言,吱吱叫道:“我也不是成心騙人的,只不過是話趕話,話趕話你們懂嗎?說起來都是你們不好,好死不死在粘鼠板上放櫻桃派引誘我,我是吃是不吃?我上了你們的當(dāng),被粘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你們本來就是捉妖的,看見普通老鼠肯定就殺了,看見會說話的老鼠肯定就收了,我有什么辦法?”
“你這么振振有詞是鬧哪樣?”我越來越糊涂了:“沒問題吧你?不是你來求助的嗎?”
夏晚晴這才回過神來,又是一陣綿長的尖叫,接著鉆進(jìn)了白澤懷里:“這,這仙鼠會說話?好可怕……好可怕……”
要是沖進(jìn)白澤懷里的是我,估計(jì)早就被他一掌拍開了,可是現(xiàn)在竟然白澤溫和的拍拍夏晚晴的頭,任憑她賴在自己懷里。
我只得說:“這個老鼠,其實(shí)被你爸爸的離魂附在身上了……”
“你說什么?”夏晚晴的嘴巴張的能生吞雞蛋:“你說現(xiàn)在說話的,是我爸爸?”
白澤安撫夏晚晴道:“你不要理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媽啦,話說白澤最近真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結(jié)合各種各樣的警示,這白澤不會真有什么幺蛾子吧?
還沒等我想明白,白澤伸手彈了那個老鼠腦袋一下:“現(xiàn)在,你還不把真話說出來,你到底是誰?”
那老鼠討好的看了大家一眼,突然親熱的對夏晚晴說:“晚晴啊,我這一切,其實(shí)也是為了你好……”
“你認(rèn)識我?”夏晚晴在白澤懷里瑟瑟發(fā)抖:“你,你究竟是誰?”
“我,我是你劉哥。”一張老鼠臉竟然表情也這么豐富,變化著討好,諂媚,不安,焦慮,還有謊話即將被拆穿的驚慌。
“啥?哪來一個劉哥?你把話說清楚……”果然,白澤伸出手頂住我的額頭,把我推開:“你不要這么嘮叨,聽著老鼠說!”
我肚子里對白澤破口大罵,但也只好閉口不言。倒是露華打抱不平道:“辟邪神今日也被美色所迷惑,真真教人齒寒。”
白澤瞪了露華一眼,露華也不支聲了。
“你說你是劉哥?”夏晚晴的臉色完全青白下來:“難道,你是司機(jī)劉斌?”
“噯。”老鼠強(qiáng)顏歡笑似得說:“嘿嘿,晚晴這幾天不見,更漂亮了,嘿嘿嘿,我不在家,誰來照顧你們呢,真是的,說起來都是我不好……”
原來這就是夏晚晴說的那個比夏炳成在家時(shí)間還要多,跟保姆李姐一起照顧她們母女的司機(jī)?我一直沒往這方面留心,但是依稀想起來,夏晚晴提起過,說司機(jī)出過什么事弄得她們家焦頭爛額,當(dāng)初從情婦家里發(fā)現(xiàn)夏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