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鼠嘆口氣,(其實是吱了一聲)說:“我深受夏先生的信任,讓我接送那位年輕情婦去購物,那情婦跟我說的。后來我旁敲側擊的跟夏先生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全是真的。”
“那也是人家的家務事,夏先生雖然這么干是喪盡天良,可是你跟著插手,又通風報信,還想取而代之,也不怎么道德。”我鄙夷的說。
“你,什么也不知道。”那老鼠虛弱的一笑:“夏夫人那樣的女人,失去了夏先生還好說,可是失去了女兒,她還要怎么活下去?不管是夏先生的秘密,還是在鼠群里聽到的傳聞,還有那誤打誤撞的櫻桃派,對我來說都是機遇,如果我掌握住這種機遇,別的不重要,我可以拯救這個家……”
“這是夏家,也不是你劉家,”連白澤也說:“若這當真是你的真實想法,那你也真稱得上一個癡人,不過你對夏夫人的心,她知道嗎?”
老鼠又“吱”的嘆了口氣:“夏夫人已經(jīng)答應了我,離婚以后,和我在一起,誰知道世事難料,夏先生偏偏出了這樣的事……”
媽啦,這不是撬墻角是什么!雖然空閨寂寞的夏夫人也很可憐,有權利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可是還是怎么想怎么狗血。
我看一眼夏晚晴,她好像完全崩潰,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現(xiàn)在說什么都尷尬,我還是不要去安慰她了吧。
“不說這個,夏先生究竟是怎么變成植物人的?”我為了轉移話題,想起這個未解之謎來。
“我是真的不知道。”老鼠可憐巴巴的抬眼看著我們:“我在門口等夏先生等了將近四個小時,都沒有接到夏先生的電話,也沒看見人影,我只是個司機,哪里敢貿然去打擾?可是時間也太久了點,我打電話沒人接聽,去敲門也沒人開,最后冒著被夏先生發(fā)怒解雇的風險才撞開了門,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早已一片狼藉,情婦也不見蹤影,只有夏先生自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