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說:“君哥,那你看今天能不能先留在這,我……”
君知否愣了一下,又看一眼白澤頓時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是不是你……”接著洋洋得意的笑道:“你要有事求哥幫忙,哥改天一定抽空來。今天實在不行,要不大小姐問起來,哥怎么交代?哥可不想讓大小姐失望。不過你放心,你暗戀哥的事,哥一定會考慮一下的,不過呢,哥心里已經(jīng)有大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不能給你什么名分……”
“君哥,你誤會了……”
“我知道你不要名分!”君知否咋舌道:“最痛的距離是我不在身邊而我卻在你心里,放心吧,秒懂!”
“我真的不是暗戀你,我只是……”
“明戀也不要緊!”君知否搓了一下金剛鸚鵡頭:“錯經(jīng)流年,誤染紅塵,哥并不是鐵石心腸,只是哥的一往情深,早已賦予他人……”
“你夠了,我是擔心你……”我腦子突然一閃,想起來君知否說自己帶著非法槍支,難道警察追他,是因為他是一個危險的持槍歹徒,怕他傷害了無辜的人民群眾,才不得已開了槍?
我忙問:“君哥,你真的帶著槍?你只是盯梢而已,為什么要冒險帶槍?”
君知否嗤笑道:“槍是咱弟兄的標配,沒有槍誰好意思說自己是黑幫的?”
我忙問姜堰:“你還記不記得夢里的咖啡店在哪里?”
姜堰搖搖頭:“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個夢做得又短又模糊,我本來早就忘記了,可是看見了他,我才又想起來了……”
就算姜堰今天沒有去哪個咖啡店,應該跟君知否的死沒有關聯(lián),不,如果是因為跟蹤姜堰才到了那個咖啡店外面,而正巧遇到了警察也是有可能的,這些事情總有絲絲入扣的微妙聯(lián)系,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張碰倒一張才會構成未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讓君知否和姜堰都留在龍井堂,可是這也不是萬無一失的辦法,如果中間出現(xiàn)什么插曲,君知否就……
“嗷嗚……”一嗓子狼叫一下子把我嚇了一個機靈,原來是君知否的手機鈴聲,君知否接起來:“大小姐,我隨時待命!行,可是他能行嗎?行,既然大小姐開了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講完了電話,君知否滿臉洋溢著幸福和喜悅,抬腳就走,我忙攔住他:“君哥,你上哪兒去?”
君知否答道:“當然是去響應大小姐的號召,和平里有人鬧事,哥得親自去看一看,給大小姐當前鋒。”
“難道,是要去槍戰(zhàn)?”我趕緊說:“君哥,人生在世幾十年,千萬不要枉斷性命……”
“烏鴉嘴!”君知否又往上搓了一下頭發(fā),自顧自出去了。
“白澤,剛才姜堰說……”
“小神早就聽見了。”白澤飄然而起,朝著君知否揮揮手,君知否突然像被催眠一樣,晃蕩著停下,接著突然就不見了。
“人呢?人呢?”我大驚失色,白澤道:“吵什么,小神不過是把他藏起來罷了,現(xiàn)在他正在二樓睡覺呢。”
“辟邪神真是太靠得住啦!”我翹起大拇指。
白澤一挑眉毛:“小神向來有擔當,”又問姜堰:“你平時在哪里睡覺能做出預知夢?”
姜堰拘謹?shù)恼f:“我從來不外宿的,都是在自己家里。”
“那咱們趕緊去你們家看看有什么法寶能讓你做出這種夢吧!”白澤躍躍欲試的說。
姜堰家住在一個花園小區(qū),是整潔安靜的單元房,雖然比起我們之前的客戶自然是簡單很多,一進門,卻給人感覺十分明朗舒適,干凈整齊。
屋子色調藍白色調居多,莫名其妙也有醫(yī)院那種清冷感覺,也許是醫(yī)生藥劑師共同的審美。家具都是半舊不新,但全十分干凈,物品也都擺放的井井有條,我們換上客人的拖鞋走進來,屋子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