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扔下一句話就消失了,這個瞎子也真夠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我問:“你希望我們幫你查清楚那個蘇年的真實身份?”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廢話。
煙雨重重的點點頭:“萬事拜托了。”
我拿捏著分寸,小心翼翼的問:“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你打算怎么辦?”
煙雨頓時一愣:“真實身份?是人,是鬼……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他的,可是,偏偏他又……”
“這個我看出來了,所以,”我雖說不愿意,但還是只得往她傷口上撒鹽:“你是要打算把他從你身邊祛除,還是要答應(yīng)冥婚,為了愛情放棄生命?”
“我還要再想想。”煙雨沉默了一下,說:“那個是后話了,我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事情的真相。”
真相往往最傷人。我暗自祈禱一下,但愿這次別是個傷人心的委托。
回到龍井堂,把事情告訴了白澤,白澤趴在床上,起勁的打著植物大戰(zhàn)僵尸,皺眉道:“冥婚么,除非是從前,未過門的就死了未婚夫的年輕女子發(fā)誓追隨丈夫,做個節(jié)婦,自愿要同新郎官一同下葬,怎地這個年月,還有鬼怪要與活人冥婚的,當(dāng)真不可理喻,與殺人沒甚么區(qū)別。小神且與你走一遭,瞧瞧是哪個鬼怪如此猖狂,死都死了,還要禍害活人。”
跟著煙雨去蘇年居住的地方,煙雨怯怯的說:“不知道不跟他打聲招呼就過去,他會不會不高興。”
“水泡不挑破,早晚化成膿。”我把從繪梨的仙姑奶奶那里學(xué)來的俚語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說給煙雨聽:“你這也算長痛不如短痛。”
白澤也說:“這等鬼怪,收了也就是了,本就是害人,理他高興不高興作甚。”
蘇年獨自住在一棟別墅里,看來是個成功的藝術(shù)家。
煙雨站在門口,猶豫再三,還是按動了門鈴,悠揚的“致愛麗絲”流淌出來,卻遲遲不見有人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