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的是誰啊?”我忙問二毛子。
二毛子道:“你呀,搶核桃搶傻了,站在新娘子旁邊的,不是新郎官是誰?”
怪不得煙雨沒有給我通知,原來到底別人替代的愛情到頭來也是虛假的,還是不能成為結婚的理由,一見鐘情之后,她真正喜歡的是蔣蘇年吧?結果蔣溯年其實不是蔣蘇年,蔣蘇年離開之后,煙雨一定也發現了區別,這算不算弄巧成拙呢?
露華嘆口氣:“小主,我也覺得是弄巧成拙,如果蔣蘇年不出現,蔣溯年一直保持那個樣子沒有轉變,說不定結婚的是她們倆,可惜啊可惜,那個女孩子也不愿意自己的新郎官三天兩頭的變化個性吧,實在沒有安全感。”
不知道蔣蘇年投胎轉世沒有,他知道了這個結果,會不會也啼笑皆非呢?
偶爾帶著白澤去情人巷吃芭菲,又見到了那個黃頭發的小妹,出乎意料,她卻正跟蔣溯年在一起,小妹幸福的依偎著蔣溯年,蔣溯年雖然仍是高冷的模樣,但舉手投足,倒也看得出他對那個小妹的憐愛。
我有點想不明白這最后莫名其妙混亂的搭配,但也許,婚戀大事原本一切就都有月老在暗中牽著紅線,實在是不需要凡人來操心的吧。
——《冥婚》結束——
“我想吃烤雞翅啊。黑椒或者奧爾良或者蜜汁的。”梅暨白苦悶的說。
“你怎么啦?”我看他面如菜色,忙關心的問:“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可能還要吃雞肉。”露華說:“不知道他是不是為情所困。”
我看了一眼梅暨白,梅暨白道:“姐,我沒事,就是這幾天累心。”
“你一個小屁孩子。累什么心?”我湊近梅暨白:“不會是你又在外面給我惹事了吧?”
“沒有。”梅暨白搖搖頭:“男人的世界女人永遠不懂。”
“你是在搞笑的?小時候誰給誰把尿來著?”
“陳年舊事,提來無益。”梅暨白咂咂舌:“真的,姐,男人的世界又太多你不了解的東西。”
我狐疑的看著他:“這么少年老成,是受了什么刺激?”
梅暨白道:“做好你的小女人就行了,別的事情最后還是男人在操心。”
拜托,一直在賺錢給你花的,不是我嗎?
下廚房把雞翅解凍,放上腌料,蹲下身來找烤盤,燒烤醬快沒有了,下次要寫在便簽上記得去買,順手又拿出冷凍的餅皮,一會給梅暨白烤個比薩。
“小主,像您這么疼愛弟弟的姐姐,可實在是不多見。”露華笑道:“公子太有福氣了。”
“有什么福氣,沒辦法,如果不是我照顧他,誰還能照顧他。”我嘆口氣:“早年間的辛酸,回想起來都渾身打冷戰,還覺得對不起他,害他跟著我受罪。幸虧遇到你和白澤,現在才算是安定幸福,因為苦日子過的太多,連現在的幸福都覺得充滿危機感,生怕有一天失去了。”
“怎么可能呢,”露華笑道:“小主居安思危,也不是壞事。不過我聽說呢,世界上有一種現象,叫做討債鬼,就是前世欠了誰的,不曾歸還,那么這一世債主就要做欠債者的親人,連本帶利討要回來。這公子啊,簡直就像您前世的債主呢!”
“討債鬼?”我一邊切奶酪,一邊笑道:“我也聽說過,好像是非要把家底吃穿才算結束,說起來啊,我也這么覺著,簡直是上輩子欠了梅暨白的,總是擔心著他,把自己倒看的比他還輕點。”
白澤一聽跟妖鬼有關的話題,騰騰騰的跑下樓來,說:“你們可是在說討債鬼?小神倒是知道一個討債鬼的故事,講給你們聽聽。”
“好啊好啊,”露華拍著手道:“我最喜歡聽故事。”
白澤清清嗓子,道:“從前有這么一個人,養了一頭毛驢,這毛驢性子惡,常常踢傷靠近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