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保險起見,所以才問的。”
梅暨白幫腔道:“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使一人漏網(wǎng),這也算是一句名人名言。”
王博宇苦笑一下,只得點點頭,出去拿了資料進來,我們才剛翻開,一個十分嬌艷的女人走了進來,一頭茶色卷發(fā),妝容精致,穿著桃紅色水溶蕾絲的套裝,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連衣服帶首飾都是國際大牌,一股貴氣撲面而來,香水味好像是伊麗莎白雅頓的某個系列,我聽牛艷跟我炫耀過。
“王叔叔,我爸他怎么樣了?”那個女人看也不看我們,只是十分關(guān)切的問王博宇。
王博宇搖搖頭,往病床上看了一眼:“還是老樣子。”
“真是的,下面這些人,一點用都沒有,簡直是吃空餉的!用著他們的時候,他們可倒好,也不想想辦法。”那個女人看上去十分心疼,往病床變走近,突然尖叫道:“怎么又打了鎮(zhèn)靜劑?這是今天第幾次?”
阿簡慌慌張張的說:“是……是第三次……”
“誰讓你打的?”那個女人冷若冰霜,咄咄逼人的看著阿簡:“你這是自作主張你知道嗎?誰給的你這個權(quán)利!”
“你別為難人,”梅暨白一步向前,不卑不亢道:“是我讓他打的。”
“這是誰?”那個女人不理梅暨白這個茬,望著王博宇,冷冷的問。
王博宇忙說:“這是我們特地請來幫著領(lǐng)導(dǎo)治病的專業(yè)人士,聽他們的準(zhǔn)沒錯,你放心吧。對了,我只顧著找資料,還沒有介紹,這是領(lǐng)導(dǎo)的獨生女兒,叫辰辰。”又跟那個女人道:“這是著名的龍井堂的高人,梅林,白澤,梅暨白。”
“是嗎?”那個女人一下子態(tài)度上有了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原來是你們!好幾個閨蜜提起過,想不到居然真有見面的緣分,聽說你們出馬,沒有解不了的謎題。”
“太過獎了,”我忙道:“這都是……”
“我沒問你。”辰辰白了我一眼:“這都是什么,是這個帥哥的本事吧?”邊對梅暨白賞了個笑臉:“果然跟傳說里一樣,又英俊又聰明。”
傳說中龍井堂有一個又英俊又聰明的男人?是誰?我怎么不知道?
梅暨白笑了笑:“姐姐,表錯情了,我這是第一次因為放假過來幫忙的,平時處理委托的是我姐,和那個白澤。”
“是嗎?”辰辰依舊笑意不減,眼神卻銳利如刀:“那么,你剛才說增加了鎮(zhèn)靜劑的劑量,哪里來的依據(jù)?”
“我是學(xué)生物制藥的,”梅暨白拿出學(xué)生證:“做這個鎮(zhèn)靜劑的正是我的導(dǎo)師,上大學(xué)這幾年來天天圍著導(dǎo)師轉(zhuǎn),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得意之作的劑量和用法?”
“哦?原來是玉寧大學(xué)的人才。”辰辰笑道:“還真是錯怪你了,原來是師弟。”
梅暨白倒愣住了:“你也是王斑禿……不,王教授的學(xué)生?”
“沒錯,”辰辰點點頭:“看你的學(xué)生證,比你高三屆。”接著話題一轉(zhuǎn):“這個鎮(zhèn)靜劑里面還有別的秘密,你肯定不知道,這次不是機會,下次再告訴你,奉勸你一句話:老師說的話,未必全是真的。”
梅暨白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不知不覺,這次委托里龍井堂的靈魂人物竟然變成了乳臭未干的梅暨白,我和白澤半天沒說上幾句話,我跟白澤對視一眼,白澤跟平時一樣呆萌,毫不介意梅暨白出風(fēng)頭,我倒覺得真是匪夷所思。
“我爸的病,你們想出辦法來了?”辰辰盯著我們:“我希望,你們不僅僅能治好我爸的怪病,還能把那些威脅恐嚇我爸的人揪出來,繩之以法。”
“這件事上,毫無疑問,簡直跟綁架一樣,用這種奇癢,逼迫一號人物就范,這種奇癢又是可遙控的,自然跟明月脫不開關(guān)系。”梅暨白思慮了一下, 他們送來的名單上,都是些什么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