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有點喘不過氣來。蘇澈和賈二爺擔心的望了我一眼,定定的望著那面墻壁。
接著一個人昂首闊步的從里面走出來,沖著我笑:“姐,紙包不住火,你終于還是來了。”
這個人,果然是梅暨白。
“梅暨白,你,你告訴我,你只是個善良無害的少年,跟明月沒什么關(guān)系吧?”我瞬間什么都確定了,但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勉強的問:“是不是這明月的首領(lǐng)是梅家先祖梅昆山,他撞見你也是梅家人,所以把你留在這里了?說起來,我也該參見參加梅家的祖先,快,快帶我進去。”
“看來姐你都聽姑奶奶說了?以前的首領(lǐng)就是咱們的先祖昆山祖爺爺,可是現(xiàn)在不是了。”梅暨白望著我,粲然一笑:“姐,現(xiàn)在明月的新首領(lǐng),是我啦!”
“為什么?為什么是你?”我千百句話堵在心口,卻硬是什么也擠不出來,舌頭也打了結(jié)一樣,訥訥的不知道說什么話好。
“行啦,姐,我跟你說,一直以來,你都以為自己是龍神使者,其實咱們家這一輩的龍神使者,應該是我。”梅暨白側(cè)頭看著我:“我是真的沒想到,那天放學回家,那個禁忌的白澤居然出現(xiàn)在咱們家里。你沒法想象我有多么吃驚。”
“怪不得……”我想起了梅暨白第一次見白澤,幾乎話都沒怎么說,他就立刻接受了這種類似于超自然現(xiàn)象的存在:“你是什么時候進入明月的?梅昆山呢?”
“姐,不要著急,聽聞慢慢跟你說。”梅暨白嘆口氣:“其實,我進入明月,也只是想保護你。”
“你進入明月,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梅暨白這分明是在信口開河,我反問道:“一直以來,你長這么大,不都是我在保護你嗎?”
“如果我不進入明月,你以為咱們倆無依無靠,會這么平安順利的長大成人嗎?”梅暨白笑道:“姐,你為了我吃了很多苦,我心里都明白,你把我看的比自己還重要,我心里也明白,你對我來說,跟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一樣重要,所以明月的事情,我一點點也不想讓你知道。”梅暨白笑道:“我早跟你說,小女人,應該有大男人來保護。”
說起來,梅暨白前一陣子,確實像是在為什么苦惱,我忙問:“這是怎么回事?明月跟咱們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嗎?”
“因為明月,跟龍井堂一樣,是梅家的先祖留給咱們的啊!”梅暨白攤攤手:“要不你就接手,要不我就接手,所以既然我得到了搶先的機會,就擔下來這個責任,你就可以沒心沒肺,只為家計操心了。其實我也舍不得你天天為了一點錢奔波勞碌,可是如果不用賺錢來分散你的注意力,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怎么辦?所以我裝作一個吸血鬼,要東要西,逼著你的心思老圍著錢轉(zhuǎn),我也用心良苦,你能感覺到嗎?”
“你這個小兔崽子……”我接著問:“你為什么得到了搶先的機會?你說你是這一輩的龍神使者,這話誰告訴你的?”
“姐,你記不記得我小時候有一次出去玩兒,掉進了一個盜洞,后來是光頭強他們路過,把我救出來的?我記得那次你四處找不到我,眼睛哭的跟桃兒一樣,哈哈哈……”
“這么說來,你不是掉進了盜洞,而是被明月的人找去了?”我問:“找你的是誰?明月的那個白澤嗎?”
梅暨白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我那個時候面臨一個選擇,這個梅家人必須承擔的擔子,是我來,還是你來,當這個首領(lǐng)并不容易,雖然只是運籌帷幄,只要做好了決定,其余的可以交給白澤和辰星,可是上上下下,真的有很多事情要打理,我恨不得也想用一個天下無雙將我分成兩份,一個陪你在龍井堂發(fā)呆吃飯,一個算計明月各項繁雜的計劃。”
“既然這么辛苦,你為什么不能當一個普通人呢?”我說:“難道明月一定要傳承下去嗎?這個明月膽大包天,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