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們就不要操心了,肯定是另一個故事的。”梅暨白伸手去拿,卻被燙的哇哇叫。
看上去明明只是一個普通少年啊!我現(xiàn)在都懷疑,明月之旅簡直是一場夢境。
賈二爺和李平遠吃過一頓飯,倒成了好朋友,在一起研究中西法術,十分聊得來,李平遠力邀賈二爺下一個假期還要來做學術交流。梅老太太知道了,也來跟賈二爺座談,三位老人家雖然看上去都是老人,但年歲差得很遠,說得上是忘年之交,老爺子見老太太總往龍井堂跑,還跟兩個老頭兒聊的正歡,十分吃醋,經(jīng)常來胡亂插嘴,場面非常有愛。
賈二爺玩遍了玉寧,開開心心的坐飛機走了,我們依依惜別,給他帶去很多玉寧特產(chǎn),梅暨白還塞給幾件中國古代法器,不知道是不是七葉守護的財蛇寶藏里面的。
我偷偷問梅暨白:“你這樣子亂拿七葉的東西,七葉會不會不高興?她本來就是看守寶藏的,總不能監(jiān)守自盜吧!”
“咄,”梅暨白搖搖頭:“姐,你真是老古板,財蛇都絕種了,那個寶藏還能留給誰?不如我?guī)砻髟拢环矫婧煤帽Wo,一方面物盡其用。”
“已經(jīng)絕種了?”我想起來先祖梅昆山遭遇的那條財蛇,忙問:“害的梅昆山被冤枉的那條大財蛇呢?”
梅暨白曖昧的一笑:“她倒是碩果僅存,不過嘛……”
“誒?”我眼睛一轉:“難道那天逃走的那個仙人就是她?”
這次換梅暨白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微微一笑:“哼哼,女人的直覺。”
“膜拜!”梅暨白點頭不停:“又有好戲看了。”
我想起來龍井堂名字的由來,問:“你上次跟二公子說,代替大頭跟他問好,是怎么回事?看你那意思,大頭就是龍井,你真的認識他?”
梅暨白笑道:“這倒是確實認識,第一次見到他,我還是個小孩兒呢!”
我想起那個盜洞,忙問:“上次問你,你怎么也不說,你到底是怎么被梅家先祖選上的?明月的首領又是誰傳給你的?”
梅暨白笑道:“自然是老祖宗啊!是老祖宗設計讓我掉進盜洞,其實是進了明月里。老祖宗雖然自己在明月那個虛空間里,卻依舊一直偷偷關心著龍井堂,尋找接班人說看我聰明伶俐,將來一定是個做大事的人才,讓白澤輔佐我,他也得以得到自由了。就這樣,我跟毛驢一樣,上了套,開始拉磨啦!也不知道我的下一任,什么時候能替補上位,換我偷得浮生半日閑,出去旅游也是好的。”
“自由?”我忙問:“老祖宗沒有在冥界,就是沒有入輪回,他現(xiàn)在會在哪里?”
“誰知道呢?”梅暨白笑道:“他周游世界去了,也許過一陣子,就回玉寧,也說不定呢。”
“那么老祖宗現(xiàn)在是仙人,還是……”
“這個真不好說,也許應該說是跟孫悟空一樣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吧!”梅暨白瞇起眼睛:“這個梅家先祖的一生,也是一個波瀾壯闊的傳奇故事呢!”
“都說權力是好的,老祖宗倒是很淡薄名利啊!”我喟嘆道:“難道人人爭搶的明月,對這個創(chuàng)始人來說,倒是一塊燙手山芋?”
“這個嘛,因人而異,“梅暨白揮揮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自由和權力也不可兼得,有一些責任,扛在肩上,就卸不掉了。”
“這種事情,我沒有經(jīng)驗,實在不懂……”
“你要做個小女人,不懂也沒關系,我回家吃上熱飯就很滿足,其他的事情,我來做。”
梅暨白原來真的已經(jīng)這么可靠了?
我忙又問“我一直覺得,白澤跟梅家先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說是千年之約,說是欠梅家先祖梅菜一條命,可是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要一個堂堂辟邪神守護一個凡人家庭一千年,怎么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