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屢次三番在煙雨閣神出鬼沒?”
那小女孩只是強忍著笑,身體顫顫的。
我見她不答,只好又問:“你和那些妖,可有甚么關系?”
那小女孩依舊只管憋著笑發出吃吃的聲音,并不回答。
雖說已經有些腿軟,但我還是堅持又問一句:“姑娘,你到底在笑些甚么?”
我越想越懷疑這小女孩來路不正,但她又為何不回答呢?還只吃吃笑個不停,她到底在笑甚么?
滿肚子的疑惑讓我已經顧不得害怕了。
我忍不住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想把她扳過來對著我,這才發現我面前有一大塊玻璃框裝起來的字畫,那玻璃映著淡淡反光,照出來一個我,還照出來我的胳膊正搭在前面另一個穿紅衣的我的肩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呼吸,只覺得胸口憋的生疼。
“哐當……”剛才那間屋子里傳出一聲巨響,我手一哆嗦,便離開了那另一個我的肩膀,那另一個我如同溶在空中一樣,變淡,然后不見了。
八月份是秋高氣爽,但我只覺得冰涼刺骨。
我猶在那呆站著,早有丫鬟小廝聽見聲響,過來查看,見了人來,我猶僵硬著身子,直到那丫鬟問我:“剛剛那是什么響?你可知道?”
我舌頭打結了一般,吶吶一會還是沒說出來話,丫鬟不解的瞧著我,我雖說看見人來心安不少,但還是未從驚嚇中回復過來,只空張著嘴,唇齒打戰。
小廝見狀,對那丫鬟道:“偏巧是個啞巴,她能知道甚么?橫豎就針鼻大的地方,隨便找找看看有什么東西不尋常也就是了。”
但見他們四處瞧了瞧,打開了那客房的門,丫鬟嚷道:“小默!準是你沒有關窗,把窗臺上一個花瓶刮下來摔了!”
只聽那被喚作小默的小廝答道:“今日里這客房并沒有人來,早上確是我關上了!”
丫鬟啐道:“誰知道你是哪天關上的!忘了關還要抵賴!”
那小默笑道:“許真是我忘了罷!姐姐莫怪,姐姐不說,這又只有個啞巴,誰會知道,橫豎一個花瓶罷了,主家問起來,偏巧今天有這盛事,人多手雜,哪里追究的出甚么,也賣給我一個面子,下次有甚么事,咱們做下人的,難免不同氣連枝。”
丫鬟笑道:“偏你這小猴兒油嘴滑舌,倒會推脫!只這一次,下次可再沒人幫你瞞!”
小默忙涎著臉道:“還是姐姐疼人!”
那丫鬟撇嘴揚手脆生生打他一下,也就鬧著笑著走了。
我瞧見了人,身上漸漸回了些暖意。
僵著脖子回頭瞧了一眼那空蕩蕩的房間,不由的毛骨悚然,趕緊跌跌撞撞的回到前堂了。
龍井見我回來,哼了一聲,道:“上點心的不上點心,四處跑什么跑?還不速速拿糖蓮子給大爺!”
龍井旁邊那公子聽說,便伸手賞了我一塊銀子,道:“給我這哥哥挑上好的來!”
“兄臺”已經變成“哥哥”了,龍井真是個不容小覷的。
我忙應了,便拿出一罐,道:“大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龍井搖搖頭,道:“這可是最最精彩的時候,我可不舍得離席,有話說便說,不說我倒正懶得聽。”
那公子笑道:“豈不是哥哥光華難當,這小丫頭都想跟哥哥借一步說話呢!”
兩個人得意洋洋的取笑了我一會子,氣的我說不出話來。
瓜片見狀,便縱身飛來我肩上,我順勢把瓜片帶出去了。
瓜片低聲道:“有妖怪!有妖怪!”
我忙道:“可不是!竟然又是一個我出來了!”忽然腦子一轉,問瓜片:“可是那愛化身戲弄人的黃鼠狼
么?”
瓜片問道:“尾巴呢?尾巴呢?”
我一個激靈,沒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