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么危險的地方,您住在那里?”
“西川那邊,也有出名的養(yǎng)鬼師,說起來,名頭僅次于咱們玉寧潭深鎮(zhèn)了。”二姥爺很隨意的說道:“既然有養(yǎng)鬼師,說不定就有長生的下落,我就本著家族的使命,往西川去了,反正我選了做長生行者,這一輩子,都是這么漂浮不定,去哪里都一樣。”
“長生行者?”我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尋找長生?”
“是啊,”二姥爺莫名其妙的望著我:“你四姑姥姥沒跟你說過,我是長生行者的事情嗎?”
我想起來了,二姥爺在陰陽路阿九那里,就提起來過長生行者的事情,趕緊說道:“我沒聽說過。”
“那我告訴你,”二姥爺說道:“潭深鎮(zhèn)的每一代,都會挑選出留在潭深鎮(zhèn)上,守護族人,傳承長生秘密的族長,和出背負著找回長生的那個使命的行者,也就是飄流在外面的養(yǎng)鬼師,這一代行者的頭頭是我,所以離開潭深鎮(zhèn)幾十年了,你一直也沒見過二姥爺。”
原來,那些走出潭深鎮(zhèn)的養(yǎng)鬼師,被稱為了“行者”,想著那些死去了的同鄉(xiāng),心里也微微刺痛了一下。
“只不過,有的人是因為行者這個使命而離開潭深鎮(zhèn),有的人是真的不想留在潭深鎮(zhèn)了,類似于進城打工,才會到外面去闖蕩的,”二姥爺?shù)纳裆亓讼聛恚f道:“不過,這一次,行者和普通的養(yǎng)鬼師,看來這一次,都成了那些人的目標了。”
我趕緊說道:“我明白的。二姥爺,我知道,長生本來是在潭深鎮(zhèn)的,卻究竟是什么時候遺失的呢?”
“說起來,得一百多年了,”二姥爺說道:“長生這個物件兒,本領(lǐng)大得很,可是能做什么,歷來,也就只有族長知道,因為關(guān)系重大,所以一直被妥善守護著,直到前百十年以前,魏長生接任了族長。”
我大吃一驚:“魏長生,不就是那個碧落門的頭兒嗎?他當過潭深鎮(zhèn)的族長?”
“是啊,”二姥爺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道:“潭深鎮(zhèn)幾個養(yǎng)鬼的家族,每隔十年,就會換一個新的族長,在幾個大姓氏之中輪流來當,那一次,是輪到他們老魏家了。”
三姨婆不就是魏家人嗎?那身手,也是十分了得的。
二姥爺接著說道:“魏長生本來是個出類拔萃的人,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村子里面對于他當族長,也沒有不服氣的,可是,偏偏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他,動了這個歪腦筋,在擔任族長,守護長生的這個時候,監(jiān)守自盜,居然把長生,和長生的秘密,全帶走了,與此同時,他還把知道長生秘密的幾個前任族長,殺了一個干凈。”
我身后一陣發(fā)涼,想也知道,能夠擔任族長的人,一定就是出類拔萃的養(yǎng)鬼師,卻全被魏長生給殺了,可見魏長生得到了長生之后,一定有了一種超乎尋常的力量。
“所以,人們對長生,傳說的是眾說紛紜,有的說,長生本來就是一種邪物,是在外面被封印了,潭深鎮(zhèn)就是為了生生世世的守護著它,才建立起來的,,也有人說,長生這東西,有一種誘惑人心的能力,所以,只能德高望重的族長,才鎮(zhèn)得住它的誘惑。”二姥爺說道:“不過,那些傳說,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傳說了,誰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我這就明白了:“所以,魏長生血洗潭深鎮(zhèn)之后,帶著長生不見了,而潭深鎮(zhèn)上的人,就是為了找回長生,不斷的就派出了二姥爺這樣的長生行者來。”
“沒錯,”二姥爺點點頭,說道:“我們都是以長生香囊為信物的,這個你應該知道。”
四姑姥姥看見了菖蒲墓葬里面的長生香囊,說了一句“她出去過。”
這么說,菖蒲也是一個長生行者?而現(xiàn)在看著這個形勢,長生肯定跟程恪有關(guān)啊!他都沒出現(xiàn)在族譜上,怎么會跟楊家的神秘人物菖蒲聯(lián)系上的?
我覺得腦子里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