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一下就紅了,一顆心禁不住就跳了起來:\癮,戒不掉,無藥可醫。
一場纏綿,甜蜜繾綣,兩個人終于像是開始熟悉了對方,熱烈而沉迷。
\,我居然就是這種感覺。
心總像是繃著一根弦似的,險險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斷了。
總想著多看他幾眼,因為總怕,以后就看不到了。
這個想法可笑,甩甩頭,也就不再接著往下想了。
等到了家里,一開門,倒是看見一屋子穿著黑西裝的,跟《教父》的電影場景似的,嚇了我一跳,仔細一看,羅蔚藍和耳釘兩個人正坐在了沙發上,一副挺別扭的表情,看見了我們,真跟看見了親人一樣:“哎呀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這些人說是你們的朋友,你們看,這等了老長時間了……”
其中一個黑西裝微微一笑,用一把粗獷渾厚的聲音說道:“大師,好久不見了。”
我想了想,想起來了:“是飛哥?”
就是上次把我綁架了給他們大哥看人面瘡疤的那個黑幫人士,我心里隱隱的猜出來,他們為什么找我了,跟程恪對視了一眼。
程恪一直比我聰明,桃花大眼一掃,也是了然于心的樣子。
是啊,他們家那個少爺跟那個怪女人的事情,我們可是還沒忘記呢。
“大師好記性!”飛哥豪爽的說道:“上次多虧了大師幫忙,才洗刷了我的冤屈,這一次無論如何得謝謝大師,小東說你們兩個回玉寧了,還請兩位大師往我們黑霸幫來一趟,我們也設宴款待一下,給你們接接風,算是報答一下上次的恩情。”
“飛哥可真是太客氣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報恩什么時候報不行,偏偏這個時候來。
也算是天遂人愿,這次他們求的事情,應該就是從那個少爺蕭虎的身上發生的,一定能順藤摸瓜,打探一下關于那個女人的消息,我就扯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單刀直入的說道:“你們家的少爺,現在怎么樣了?”
“少爺也挺惦記你們的!”飛哥眼睛一亮,趕忙說道:“不瞞你們說,這一次,也是因為少爺的原因,我們才過來的,這樣吧,大師,接你們的車就快到了,移駕賞光?”
真是困了遇上枕頭,剛剛好,我答應了下來,對耳釘和羅蔚藍說道:“我們處理完了就回來,你們看家。”
“又看家?”耳釘挺無奈的說道:“我……我還怕……”
“你放心吧,你的事情不用擔心了。”我說道:“安安心心的留在這里就行?!?
那個女人在給魏淺承種下了失心咒的時候,自己也顯然受了反噬,現在肯定是沒心思出來找獵物了。 趁著她現在身受重傷,越早找到她越好。
我才不管什么趁人之危呢,她那是活該。
就這樣,剛到家,坐也沒坐,就又跟著他們下了樓,三輛黑色的小車齊刷刷的停在了我們身邊,車門齊刷刷的一開,看上去非常的酷炫。
“大師好!”幾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大金鏈的壯漢把我們“請”上了車去。
這個感覺,真跟參演了黑幫電影一樣。
到了黑霸幫,這才發現他們的辦公地點也挺現代化的,跟一個平常的外貿進出口公司差不多,像模像樣的辦公室和工作人員,裝潢挺洋派的,是歐式風格,可是墻上大概是因為了大哥的喜好,還是掛著墨汁淋漓的大字和作為裝飾的大寶劍,不知怎么說,反正,有點不倫不類的。
飛哥挺殷勤的把我們往里面讓:“哎呀,我們大哥也總是說起來,上次人面瘡疤的事情,真是多虧了兩位大師了,一直沒表示表示,心里也挺過意不去的,上次小東說你缺錢,跑到了美容院打工去了,這真是,怎么遇上困難不開口呢?那可太見外啦!”
對了,上次是去怪美容院遇上了豆芽菜來著,豆芽菜把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