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恪的手并不比那氣根慢,接二連三的紙符從程恪修長的手里射出去,全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那些個氣根上。
接著,程恪手一捻,一團子盈盈的鬼火忽然就亮在了耳釘?shù)拿骈T上,耳釘顯然被那鬼火給燙了一下子,眼睛豁然睜開了,一睜眼看見一個顛倒過來的世界,滿眼是個迷茫:“臥槽,我是不是還沒醒呢?”
“耳釘!” 我趕忙喊道:“小心點,你快掉下來了!”
耳釘?shù)哪X子像是緩沖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了,一雙眼睛驟然一縮:“麻痹,我他媽的這是怎么了!”
而這個時候,耳釘身上的氣根已經(jīng)被紙符割斷了大半,程恪沉聲說道:“要掉下來了。”
“啊?”耳釘一聽,更是張皇失措了:“別著急別著急,媽蛋,容我反應(yīng)反應(yīng)!”
可惜,那氣根并沒有給耳釘反應(yīng)的機會,就斷的干脆利落,耳釘整個人跟牛頓頭上的蘋果一樣,直直的就摔下來了!
“媽呀!”
而地上的氣根早等著耳釘呢!只見那些個氣根組成了一個漩渦似的形狀,就預(yù)備挖坑等等耳釘往下掉!
我的心猛地一揪,顯然,樹想著引我們過去,拉耳釘?shù)臅r候,將我們也給拖進去!
程恪卻沉聲對我說了一句:“別動!”
說著,自己踩在了幾根氣根上面,矯健極了的一躍而起,伸手要將耳釘在落下去之前給拉回來,耳釘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救命稻草,當然一伸手就將程恪的手給拉住了,程恪拽住了耳釘,毫不留情的往后面一甩,就直接將耳釘跟個鉛球似的甩到了我這邊來了。
耳釘大頭朝下,咕嚕嚕的沖著我滾了過來,摔了一個鼻青臉腫,摸著自己的腰直叫喚:“臥槽,救陸蕎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簡單粗暴……”
“因為我要娶的又不是你。”程恪已經(jīng)甩開了那些個氣根,飄然的落在了地上:“鄧先生他們呢?”
耳釘滿口念叨著尼瑪臥槽,一邊摸著自己的腰,一邊勉強著爬了起來:“我……我不知道啊,我們一幫人是一起掉下來的, 我本來跟在了后面,忽然覺得有人摸我屁股,還尋思誰性騷擾呢,一回頭,倆眼一抹黑,就踏馬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啊……”
耳釘說到了這里,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似的,兩手一拍:“對了……”
我一看,耳釘顯然有情況啊,就忙問道:“什么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