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也沒理睬耳釘,只是低頭望著我手上那個剛把光芒收回去的小鐵環。
我忙將剛才的事情給說了一遍:“祖宗誠不欺我啊!”
“你運氣開始變好了。”程恪說道:“可喜可賀。”
“但愿是真的要開始變好了。”
一邊繼續去找鄧先生他們,耳釘還一邊按著自己的腰直哎呦,顯然剛從摔的不輕,我順口說道:“你有沒有什么法子,能找到劉老太太她們?”
“要在平時,可以用陰氣,”耳釘苦著臉說道:“可是我這陰氣不夠強,要是用了,肯定還得跟剛才一樣,被那些個氣根給察覺了,裹起來。”
“沒事,我有小鐲子!”剛才第一次挖掘出來了小鐲子的妙用,我滿心是個躍躍欲試:“來了將他們全給辦了!”
“不一定。”程恪卻說道:“那個小鐲子,保護的是‘保護長生的你’,不是‘故意引火燒身的你’。”
啊,原來是這樣啊……全憑長生的面子?真是掃興。老祖宗們也真是小氣了點,反正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順帶著保護保護我多好。
“哎,我說。”說到這里,耳釘倒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似的,道:“你們說世上活千百年的樹多了去了,怎么就這一棵樹能這么牛逼,而別的樹還都任人宰割的,這不科學啊!”
“這種事情,你跟誰講什么科學。”我翻了個白眼:“要不你上中科院問問去。”
程恪不知道什么是中科院,倒是難得多說了一句:“能人之所不能的,肯定是有不尋常的地方,你要是感興趣,到了樹洞最中心,可以進去看看。”
“聽上去挺危險,”耳釘縮了縮脖子,勉強說道:“下次吧! ”
“誰還跟你來下次。”
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在程恪的那個記憶之中,最里面的洞穴里面,掛在“墻壁”上面的那個深洞了。
那個深洞,會是這棵樹的“過人之處”么?
還沒想出什么頭緒,忽然只聽“嘶”的一聲,像是耳釘倒抽涼氣的聲音。
轉頭一看,耳釘的手忽然往前一指,嗓子咕嚕一下,咽了口唾沫:“臥槽……”
我順著他的手指頭往前一看,自己也看傻了眼了。
在這個幽深的樹洞里面,出現了一個女人。
一個渾身的女人。
滿頭黑色的長發,蓋過了纖細的腰肢,膚色是好看極了的雪白,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也還是能讓人想象出來,那個女人會有多么風華絕代,那美麗的身影在粗糙的樹洞里面,完完全全, 像是油畫里才能展現出來的夢幻!
“真……真特么翹……”耳釘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女人長發下面的長腿翹臀。
我反應了反應,說道:“那個……不是人吧?”
沒有一點命火。
程恪掃了一眼,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是個靈體。”
“靈體?”耳釘眨眨眼睛,一邊擦了擦自己的口水,一邊說道:“臥槽,這個樹妖不是專門吸靈體的么?怎么倒是能容一個靈體在這里?難道這個靈體太美,它不忍心吃?”
“很簡單,”程恪說道:“因為這個靈,就是這個妖樹自己的靈。”
萬物皆有靈,我也聽說過,只要是天長日久生存在了特殊環境下的生物,都有可能會成了靈。
就好比能修煉出內丹,在月色下面吐納的狐仙,還有能附在了平常人身上的黃仙,都是靈的體現,靈,也就是這個生物的“核心”了。
“這么粗蠢的樹,靈居然能是個美女啊!”耳釘的臉就跟火燒云一樣慢慢的紅了起來:“不行,我得追上看看去臉什么樣……”
“別找作死了你!”我趕緊將耳釘給拖回來了:“你忘了黃紙梳子的事情了?”
“額……”被我這么一提醒,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