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既然你不想跟另一個你合二為一,那你就趁現(xiàn)在趕緊走!反正他們對你也沒什么興趣!”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焙诙放竦偷偷恼f道:“你既然不會交出長生,那就有死的危險,我不想程恪也……”
對, 我和程恪的命,是綁在了一起的。
“我只對長生有興趣?!饼徲闪怂勺约旱氖滞螅樕线€是含著那個生意人和氣生財似的笑容:“交出來,我不動你們?!?
“你想都別想!”
我將那個裝著長生的盤子緊緊抱在了懷里。
“那就……砍下去吧?!饼徲D(zhuǎn)臉望向了那個中年男人跟班兒,口吻隨意的跟吩咐他去買哪種煙似的!
那個中年男人點了頭,抬起手,就真的沖著姥爺?shù)牟鳖i劈了下去!
“姥爺!”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中年男人的手還沒碰上了姥爺,就像是觸了電一樣,被彈回去了,而且那彈回去的力道,甚至將那個中年男人生生的帶了一個踉蹌,整個人都差點被掀翻了。
是程恪……
“陸蕎,過來。”
還是這么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可是多浮躁多亂的心,也能因為這四個字安定了下來。
轉(zhuǎn)頭望了黑斗篷一眼,黑斗篷還是僵著不動,小鐵環(huán)認(rèn)準(zhǔn)了跟著程恪對長生是安全的,就將我給拉扯到了程恪的身后去了。
“沒事?”
“沒事。”反應(yīng)過來,忙又接著問道:“菖蒲呢?”
“你還挺關(guān)心我的?”那個美艷的菖蒲像是一個鬼魅出現(xiàn)在了我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多謝了?!?
見了那個菖蒲,黑斗篷自然越發(fā)的退縮了,轉(zhuǎn)了身要走,可是那個美艷的菖蒲先出現(xiàn)了在了她面前:“你不想回來?”
黑斗篷又將嗓子壓了下去:“不想?!?
“為什么?”
“沒必要跟你說?!?
“你……”美艷的菖蒲先是梗了一下,接著就恨恨的說道:“由不得你?!?
“我拋棄了的東西,就不會拿回來?!焙诙放窈艿ǖ恼f道:“這也由不得你。”
“你們的事情我沒興趣,我在意的,也只有長生而已,”龔育之則開了口:“陸蕎,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沖著我和程恪便抬了手。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