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費、結交官吏。”
“陳虎主管堂口暗地事宜,包括掌握陳縣街面風向、打探郡衙動向,以及關鍵時刻率領陳家叔伯救場。”
“香主八人,可開香堂,一人管轄一坊或一市場,經考核過后,可面見我與陳虎。”
“紅棍十六人,有資格帶隊辦事,引人入堂,為香主預備役。”
“紅棍之下,皆為草鞋。”
“一應堂規、月例待遇,稍后由我手書,待趙山確定堂口駐地之后,帶回堂口示眾。”
“接來下,首要之務,便是清理堂口,猛虎堂初建,我只要三百人!”
“五中取三,哪些人要走、哪些人能留,便交于陳虎決定。”
“一個原則:我要我的猛虎堂,是一個能辦事、守規矩的堂口,而不是陳縣的第二大牢!”
“其次,便是官面上的關系。”
“首先便是北市亭與東市亭,由趙山出面,在兩市之內尋兩家酒肆,單獨宴請這兩位亭長,屆時我會前往旁聽,再決定該如何打開局面。”
“另外……便是家中的生意。”
“西市和南市我猛虎堂不進去,但家里的生意卻要進去,當然,不只是咱家的生意,還得摻雜一些其他的攤販進去混淆視聽。”
“此事由趙山擇可靠手下出面,去與西市和南市街面兒上的地痞閑漢打招呼,告訴他們,這些攤販的清潔費,我們猛虎堂已經收了,守我猛虎堂的規矩,清潔費與他們七三分賬,不守猛虎堂的規矩,我猛虎堂就收他們的性命!”
午后的眼光,斜斜的照射進陳家廳堂大門內。
廳堂上,一個面白無須的少年郎,板著臉說著一些駭人聽聞的言語。
而廳堂下的兩位中年漢子,也板著臉聽得很是認真。
就像是兩個大人在陪著自家裝大人的晚輩玩扮家家酒一樣。
然而堂內的三人卻都明白,這并不是辦家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