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破局了!
陳勝有與陳郡所有世家大族為敵的勇氣和底氣。
但真那么干……未免也太蠢了!
“嗝……”
陳喜擱下筷子,滿足的長長打了一個嗝。
陳勝與陳虎同時看過去。
陳喜連忙從懷里摸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上的油污,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道:“勝兄,有些事,請恕弟實在無法宣之于口……小弟只能告訴你,太平道大賢良師張平,出身潁川名門。”
陳勝挑了挑眉梢,心下了然了。
他是該說一句,你們還真他娘的不忘本呢?
還是該說一句,你們可真他娘的是一丘之貉!
“那你們槐安堂,當初為何會與太平道渠帥李園,鬧到刀兵相向的地步?”
陳勝不解的問道。
陳喜:“當初李園要咱家助他將手下人安插到各縣縣衙,咱家覺得他的胃口太大了,就沒同意……嗯,咱家其實也挺納悶的,當初不肯與他們走得太近的,又不止咱一家,據小弟所知,李氏、王家,還有好幾家都沒與他們行方便,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發了瘋,對咱家下了那等毒手!”
兩頭下注的關鍵在于是兩頭!
而不是徹底偏向一方……
陳勝聞言,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有些微妙了。
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
他放下筷子,也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抹了抹嘴, 而后說道:“喜弟,你與李氏少族長李由可有交情?可能替為兄引薦一番?”
“公子由?”
陳喜搖頭如撥浪鼓:“他長了我不止一輪,能有何交情,倒是李公之幼子李期,我與他曾在一位夫子門下進學,算是熟絡。”
“李期?”
陳勝立馬就想到了那夜在郡衙蓮池畔宴會上,被呂政三兩句話就玩弄于股掌之間的那個大傻子,頓時搖頭如撥浪鼓:“不足與謀!”
“大郎,時候不早了,咱得送公子喜回槐安堂了。”
一旁的陳虎忽然插言道。
陳勝還想再從陳喜的肚子里掏出點什么,可一時之間又抓不住重點,只得點頭道:“回去的路上小心些……嗯,我請陳六叔陪同吧!”
三人起身,往廳堂外行去。
行至廳堂門前,陳喜似是覺得自己吃了趙清一碗面,卻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未能給陳勝,有些過意不去的低聲道:“郡衙那邊的動向,小弟會請高堂代為關注,若有變動,小弟會設法告知勝兄。”
陳勝笑著薅了一把他的發髻:“算為兄沒白疼你……郡衙知曉咱們幾家的交情,萬事先以保存自身為要,我行商陳家沒你想的那么弱不禁風,就算是他郡衙,想搬到我行商陳家,不崩他幾顆大牙也別想功成!”
陳喜松了一口氣,笑容滿面的點了點頭。
陳勝助他戴好斗篷,讓值夜的幽州軍老卒請來陳六,與陳虎一道送他出陳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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