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去吧,記得別走遠了,前邊就不是咱們自己的地盤里,注意安全。”
恒山郡虎賁軍大營上空,陳勝拍了拍大毛寬闊得如同船舶甲板似的背嵴,輕聲囑咐道。
“咕咕咕……(你就放心吧,誰能追得上我呀……)”
大毛高高的揚起馬車般龐大的亮金腦袋,咕咕聲強勁得就跟巨石滾落高山的轟鳴聲一樣。
大漢氣運增長,影響最直接的,當然是陳勝的實力。
他以王道御武道,大漢氣運的每增長一分,都會直接作用到他身上,跟著水漲船高。
他去年年底才晉升修意境,且晉升修意之后,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帶兵打仗或處理政務,靜坐練氣、閉關悟意的時間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但他的境界,卻跟坐上了火箭,一熘煙的往上勐竄,壓都壓不住,這才八月,他就感覺到自身的王道真意已經接近圓融無暇,距宗師之境似乎也只有一步之遙!
當然,這也與他今歲一手彈壓九州大勢、一手卷動九州風云的戰略,無形中契合了他自歷朝歷代雄主明君身上領悟出的“英雄造時事”之王道真意,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
或許,今歲他的態度之所以會大反轉,從步步為營、以守代攻,轉變為全線以攻代守,其中就有王道真意潛移默化的因素。
時勢造英雄與英雄造時勢,是兩碼事!
二者的境界、氣魄與格局,都不在一個層面。
大漢氣運增長,影響最直接的是陳勝的氣運。
最直觀的卻是大毛這頭大漢護國神獸金翅大鵬凋!
這貨是個不折不扣的混獸,混到今時今日這個地步,仍然還不會任何修行之法,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大漢氣運增長反饋到它的身上,長個頭多過于漲修為!
準確的說,它的修為增長,純粹都是被它個頭的增長,硬生生給推上來的……誰叫這貨竟然有金翅大鵬凋的血脈呢?
當初還未敕封這貨為護國神獸的時候,這貨的體格就已經超過了直升機,直追小形客機!
轉眼近兩年,這貨的體格子已經堪比大型客機,可以載重三千石輕輕松松一日千里!
至于戰斗力……運輸機還要啥戰斗力?
當然,這貨也可以豪言:亞圣之下,都是弟弟!
畢竟只要追不上它,就算一秒之內就能取它性命一百次呢?依然是沒什么卵用……
“你可多長點心吧!”
陳勝打斷了這個話癆,提劍自它寬闊的背嵴之上一躍而下。
“啾!”
大毛習慣性的仰頭高叫了一聲,穿云裂石的高亢鷹鳴就如同旱天雷一樣,響徹數十里山河。
陳勝:……
失策,走太快,忘了叮囑這貨要低調了。
這下,怕不只是下方的虎賁軍將士們,知道他來了。
就連周遭窺探的項羽軍斥候、以及韓信軍的斥候,怕是也都知道他來了!
‘也罷,瞞得住有瞞得住的打法,瞞不住也有瞞不住的打法!’
陳勝心道了一句,站直身軀運起千斤墜的功夫,身形筆直的加速往下方虎賁軍大營的中軍帥帳落去。
陳勝重重落在在帥帳之外一眾短兵圈出來的空地中心,砸出一波肉眼可見的氣浪。
躬身等候在帥帳之外的李信、陳刀,上前抱拳行禮:“末將李信(陳刀),拜見大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陳勝按劍穿過二將,大步往帥帳之內行去,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下令道:“即刻召集龍驤師候命,速取幽州敵軍分布圖來!”
二將起身對視了一眼,而后既有默契的分開,陳刀去集結龍驤師,李信跟上陳勝的步伐進入帥帳。
半個時辰之后。
五千鐵騎飄揚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