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殲滅在國境之外!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號令得動陳刀、吳廣兩員悍將!
「好了,坐下說吧!」
陳勝淡淡的開口道。
他的語氣一緩和,作戰會議室內的緊張、壓抑氣氛,也隨之陡然一松。
在列的所有將領,都不自覺的長出了一口氣,甚至好幾員將領都偷偷抹了一把頭頂上冷汗。
陳勝佯裝沒有看到他們的失態,沉聲道:「京師傳來的戰爭動員令,你們接到了吧?」
王翦起身,抱拳道:「回陛下,戰爭動員令送達當日,末將便已集結兵馬、盤點輜重、押運糧草,現已做完所有準備工作,十五萬王師將士,隨時可以奔赴戰場!」
陳勝聽言,眼神中寒意又緩和了一下,他毫不吝惜贊賞之意的頷首:「很好!」
王翦:「謝陛下!」
陳勝伸手壓了壓,示意他坐下說:「明日便集結五萬精銳之軍,輕裝簡行、開赴玉門關,等候我的命令。」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糧秣先準備三十萬石,運抵JYG,以我手令調集糧秣……好了,王翦、陳刀留下,其余諸將,先行解散!」
王翦與陳刀對視了一眼。
眾將一臉懵逼的,起身告退,魚貫退出會議室。
待會議室的大門重新關上之后,陳刀再也按耐不住心頭驚疑,起身抱拳道:「敢問陛下此役可是要對天竺孔雀王朝用兵?」
陳勝喝了一口茶水,聞言笑道:「哦?這么明顯的嗎?」
陳刀卻是一點兒都笑不出來,表情越發鄭重的追問道:「敢問陛下,是否還欲御駕親征?」
陳勝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甲胄,溫和的笑道:「還是什么事都瞞不過刀叔你啊。」
「陛下萬萬不可!」
王翦「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抱拳急聲道:「請陛下恕末將逾越,陛下久在京中,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陛下,西域之寬廣,絕非我九州一城一池可與之比擬。」
「此去天竺,更絕非一月兩月之功便有望到達之地。」
「沙海難度,縱是五十萬大軍西征,迷失其中覆滅亦在旦夕之間。」
「陛下萬金之軀,豈能以身涉險,行此九死一生之事!」
「末將以死相諫,萬請陛下三思而后行!」
他急切得越說越大聲,唾沫星子都快飛到陳勝臉上了。
「難怪陛下要先讓其余將領先回去,就這消息,若是讓軍中所有將領都知曉,那還得了?」
陳勝靜靜的看著他,冷不丁的問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王翦怔了怔,回過神來,不顧甲胄在身強行一揖到底:「末將不敢!」
陳勝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的重新將心頭呼之欲出的戾氣壓制到心底。
好幾息后,他才再次開口道:「抱歉,今日京中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有些壓不住火兒,并不是沖你。」
王翦連忙揖手:「是末將逾越!」
陳勝再度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心平氣和的和他解釋:「相信我,論對西域的了解,我并不比你少,我也非常清楚,橫渡西域,遠征天竺到底有多艱難……」
「可戰爭的選擇權,并不在我們手
上!」
他加重了語氣:「孔雀王朝、西方教胡僧,仗著西域難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大漢的威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們要戰爭,我就給他們戰爭!」
「我要教他們、教所有人,都知道知道……」
「任何天險與距離,都不是挑釁我大漢的依仗!」
「只要敢進犯我大漢,就算是他老家在天涯海角,我要必屠他九族!」
「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王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