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搏這賽季的陣容造價才多少?
全隊最大的開支就在冠軍AD阿水身上,在一系列轉會中單當中用只能買T1下游中單的身價,硬生生開盲盒開到了性價比高達1000%的GodYi已經是撞了鴻運,甚至他們早在夏季賽開幕之前都曾設想過隊伍打不進季后賽的最壞打算。
結果現在?
愣是沖進了總決賽的舞臺!
并且上來就將EDG當成了背景板,打出了足以載入聯盟史冊的一萬經濟大翻盤!
真看陣容造價的話,滔搏五個人加起來只有EDG大韓雙C的一半都不到,更別提EDG在上野輔的投入也不小。
整體對比,EDG的投入至少是TES的5倍!!
總決賽上來第一把就出了這么大的丑,愛德朱等于是花錢打水漂,要說最該破防的應該是EDG老板,而不是他們。
這一刻,空氣陷入安靜。
“怎么不說了?”
呂奕拿起Mark放在自己面前小圓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神情平靜的看著三個有理有據的隊友們。
眾人側目過來,被自家最能打的大爹盯著看,所有人都壓力山大,完全沒有面對白色月牙時的輕松和坦然。
“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繼續。”
呂奕起身,朝眾人走了過來。
見狀,三人如坐針氈,也趕忙站了起來,見識過自家大爹大發雷霆時的場景,眾人甚至都有些不敢大喘氣,被呂奕盯著看個不停的369更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手抖。
呂奕目光平靜的盯著眾人,偌大的房間中落針可聞,空氣安靜的可怕。
甚至就連負責記錄的攝影師在這詭異的氣氛當中都不敢大喘氣,心底直犯嘀咕:“這壓迫感也太強了啊!”
“你覺得你上把打的好嗎?”
呂奕笑了下,看向面前老實巴交的Mark。
見自家隊霸詢問自己,隊內地位處在‘地板’位置的Mark頓時被嚇得一哆嗦,胸口一挺,站的筆直,害怕道:“不……不好,問題很大。”
“說說都有什么問題。”
呂奕也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個年紀至少都要大自己三歲的隊友會這么怕他。
“AD沒有位移,我帶的‘余震’,身板又厚實,不應該四邊形站位,總想著上去開,錘石的鉤不致命,前期金克斯也沒多少傷害,就算讓他Q到我最多被對面金克斯白嫖點血量,他們身板都脆,不敢Q2騎上來的,所以對線期我應該跟AD一起站位,幫他擋Q,主要思路還是反打,而不是主動去開。”
“還有團戰的時候,總想著上去鉤人開團,但事實上那時候我們經濟落后,只要不是Q到金克斯都打不過,帶了兩波大節奏才導致我們中期局面徹底崩塌了。”
Mark一邊思考,一邊磕磕絆絆的將自己的總結說了出來。
說完。
他甚至不敢抬眼去看呂奕,眼觀鼻,鼻觀心,像是在等待著某種審判。
“這不是挺好嗎?你們看看,問題一下子就找出來了。”呂奕嘖嘖稱奇的笑道:“有句話說的好,放手去干,別怕失敗,一切的美好都是從一地雞毛開始,不管故事的開始有多糟糕,只要我們不停在這過程中修正自己的錯誤,腳下的路也就將走的越來越順。”
“中場休息的15分鐘時間很珍貴,這段時間很長,長到我們甚至都無法將上場比賽當中出現的一個個問題整理出來,但它又很短,短到外界的觀眾刷兩個短視頻都沒刷完緊跟著第二場比賽就開始了。”
“它真正的意義,并不是讓我們在賽后爭辯對錯,找理由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為自己的無能開脫,從而分析出一大堆毫無營養的東西,而是第一時間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