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
張光明興奮的眼含熱淚,用手指著報紙上說:“大哥你看這上面還寫著:從上到下正在做調(diào)查核實工作哩,看來是正在搞糾正冤、假、錯呢!”
大哥你看這上面還寫著:‘這件事是工作的重中之重。”這報上還說,‘還要給遭受不白之冤的人以正身視之。’
哦,我跟公社李書記說,您可得趕快向郭教授的原單位寫出申請,讓他那個單位從新調(diào)查核實郭愛民教授的事情呀!
李書記爽快地答應(yīng)了。
依我看用不了幾年的時間,您的單位,就會給您這位大教授通知,讓您回去上班!”
郭愛民滿臉期望的神情,在想著這件事兒。
“大哥呀?我還請求李書記放您幾天假,讓您回家和家人去見面。”張光明又興奮地說。
“那你快告訴我,李書記怎么說?”郭教授著急地問。
“李書記勉強同意了。
他對我說:郭愛民教授一定回來呀。
他更不能逃跑喲。
這點你張光明一定得向我做出保證,我才準許他回家探親。
于是我立即用我的生命向他做出保證。”
郭愛民他一聽喜出望外地緊緊抱住張光明的脖子說:“我謝謝你呀好兄弟!
真的是應(yīng)該感謝你呀!”
郭教授感動的淚眼婆娑。
張光明被老師抱得有點上不來氣了,就趕緊說:“我要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去告訴秦春天和李中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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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我們得好好給老師慶祝慶祝哩!嘿嘿……”
郭教授這才松了手。
他聽了張光明的話,又看了看報紙,他歡天喜地像個孩子似的一會拳頭說:耶、耶、真好啊!
這時的郭教授,心里的五味雜陳一起涌上心頭,喜悅的眼淚又奪眶而出。
郭教授興奮地一拍手,又歡喜地說:“我即將要回家嘍!
我終于快熬出頭咯!”
他心里又想著那一個一個令他興奮的問題:揭掉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的奇冤大帽,不就有期了嗎?
自己和日夜思念的親人團圓不就有期了嗎?
自己和單位那些關(guān)心照顧過我的同事們見面,不就有期了嗎?
他不禁在心里憧憬著一個個團聚在一起的美好場面,郭教授高興得無法言表。
他回過神來,忙去里間屋子的一個舊柜子里,拿出李月娥為他做的新衣服和新鞋子,這些可是一直存放著沒心情穿的呀!
現(xiàn)在可不一樣咯!
他急忙把舊衣服脫下,往床地上一拋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他想到自己每天跟灰塵和牲口屎尿打交道,哪有心情穿新衣服和新鞋子呀?
他穿上新衣褲,又兜上新鞋,就來到鏡子前,一看不打緊,嚇了他一跳。
自己竟然已經(jīng)是個滿頭染霜的老頭子模樣了。
“哇!我臉上的皺紋好多啊!胡子好長啊!”他驚叫道。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著:“有多久沒剪發(fā)、多久沒刮胡子了?
這連自己都記不清了。
自從被下鄉(xiāng)務(wù)農(nóng),從那時起,自己就沒有再照過鏡子,頭發(fā)也沒梳過,每天一洗澡只用手向后攏一攏就行了。
自己每天總是穿一身破舊不堪的衣服,這會兒不同以往了呀。
他馬上從抽屜里找出張光明為他買來的刮胡刀和梳子。
郭教授刮了刮胡子,又梳了梳頭,還剪了剪發(fā)。
他再看看梳妝打扮后的自己,一身新衣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帥氣的呀!
他在屋里高興的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
三位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