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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王石處學得了這套岳家槍,每天都會練上四五遍,其中破胡虜,回馬式,撩陰挑三招更是刻苦,不練個百多次是不肯罷手的。破胡虜和回馬式月城武平時用的甚多,算是正面打斗時用的殺招。這撩陰挑卻是他預備來應付突如其來的敵人的,乃是槍頭垂下,正行路間,手腕一翻,槍鋒自下而上斜撩。最關鍵的就是手腕一抖,勁氣運聚到一點上爆炸開來,長槍就被這股爆發的力道抖起,如同毒蛇襲敵,全力以赴,務求一擊必中,招數極是狠辣。
遇敵時措手不及,腦海里連念頭也未必來得急轉,什么奇妙招數都使用不上,這一招撩陰挑定然要練成本能般的反應,才能救自己與電光石火,間不容發。
以月城武現在的力氣,就算是一根木棍點在尋常妖獸身上,也能戳出一個窟窿來,不過要是碰上那些復活的怪物,他可就沒有半分把握了。
出了一身熱汗,月城武收了槍式,正要去喚武三起來,突然聽到鎮上有些微微的哄鬧,便出了家門去看。這夕慈鎮只有數千人口,鎮子也不大,從鎮子的這一邊就能看到另外一邊。他才出來家門,就看到鎮口有十來人圍觀,不覺微微好奇,也走了過去。
眾人圍觀的中心,是一個一臉殺氣的少年,手中拎了一頭比他還要高大的兔子,渾身血淋淋的顯然是經過了一場苦戰。這少年面容清秀,月城武似乎在哪里見過,圍觀的鎮上之人,都不愿和這少年搭話,他輕咳一聲道:“我叫月城武,比你早來了兩三個月,若是你對此地有什么疑問,盡可來問我!”
少年見到月城武非常和善,才略略緩和了殺氣,聲音沙啞的問道:“這是哪里?你們又是誰?為什么這個地方會有這么大的兔子?”
月城武伸手一比,和善的說道:“你肯定是有些餓了,不如去我家,慢慢的聊這些事兒,也吃上一口熱飯。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你現在是回不去原來的生活了。”
少年聽到最后一句,心里一沉,手上用勁打了一些,抓住的妖兔前腿發出崩的一聲脆響,竟然給他捏短了骨頭。月城武心中一凜,他可是知道的,風洲上的妖兔骨骼堅硬,就算用金鐵之器,若是用力不足也未必能敲斷,何況空手捏斷?
這個少年的手勁之大,簡直匪夷所思,肯定不是普通人來的。
不過月城武總算是見多識廣,又在商場上練出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把心底的東西潛藏了起來。
“你都知道什么,快說!”
少年大步跨出,竟然有縮地成寸之勢,一晃就踏到了月城武的面前,伸手一抓就扣住了他的肩膀。月城武不提防這少年性格如此暴烈,苦練多日的岳家槍法在這一刻顯露出來的功用,左手一抖,從下面反戳向少年的咽喉,正是那一式熟的不能再熟的撩陰挑,以手臂做大槍,一刺之下,震的空氣波波輕鳴,已經用上了全部的功夫。
月城武每日練槍,都以夕慈草原上的妖獸做作為假象大敵,只恐出手不夠狠辣,不夠殺性,哪有半分留手?扣住他手臂的少年瞳孔一縮,幾乎是不假思索左臂一收,從肋下鉆出,就像是一條毒龍一樣和月城武的撩陰挑槍式硬拼到了一起。
月城武只覺得手臂一疼,后腿了半步,那少年卻被連人挑翻,看似是月城武占了便宜,可他整條胳膊都麻木了,手指上的鉆心之感,讓月城武知道這只手暫時是廢了,只怕還斷了幾根手指,心里頓時大駭。不過他臉上笑容不變,依舊不緊不慢的問道:“剛才一時反應太快,出手就重了些,這里武風極盛,若是脾氣太燥,很容易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