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略帶些壓抑的呻*吟在夜空下飄飄蕩蕩,隱隱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聲,清脆而富有節奏感。
裴秀智一手揪著草地,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襲,另一手緊緊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太響。
月光柔和地映照在她身上,胸前潔白的小兔子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她整個人也一顫一顫,如同飄蕩的小船。
這是一件早有準備的事,甚至在私下里她已經把各種細節向三個姐姐問得仔仔細細,她知道其實做這種事并不是什么承受,其實很舒服。可她沒想過,居然會是這樣……舒服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放聲呻*吟,舒服得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安正勛輕輕拿開她捂著嘴巴的小手,在她耳邊呢喃:“周圍沒有居民。”
裴秀智喘著氣,有些迷茫地考慮他這句話的意思。隨著一陣沖刺,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失聲喊了出來。
原來……是要我這樣……
安正勛忽然不動了。裴秀智失神地看著他,十分茫然。
安正勛再次附上她的耳垂:“喊爸爸。”
“……”裴秀智蠕動了一下嘴唇,沒喊出來。
安正勛忽然一動。
“啊……”裴秀智渾身一弓,緊緊揪著草地,呢喃道:“爸爸……”
安正勛重重挺動。
“爸爸!”裴秀智終于嘶喊出聲。
安正勛愈發興奮,動作頻率比平時驟然加快三分。
果然是變態啊……怎樣遮掩都蓋不掉內心的鬼畜因子。聽著裴秀智在身下失神地呢喃著爸爸,安正勛覺得連姐妹雙飛都沒這爽了……
*
“我剛知道。你是個變態呢……”回酒店的路上。裴秀智趴在他背上說。
很顯然她走不動了。這個鬼畜爸爸弄了她半個多小時。初經人事的少女如何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就連事后穿衣服,她都覺得渾身疼。
安正勛也有些尷尬,悶頭走路不回答。
裴秀智咬著他的耳朵,輕聲道:“你喜歡的話……以后都這樣叫,好不好……”
也許是因為早有準備,也許是這個過程本身太過鬼畜,總之變成了少婦的少女放下矜持的速度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快。
安正勛干咳兩聲:“反正永遠是爸爸。”
“嗯……永遠是爸爸……”裴秀智側頭。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后埋首在他肩頭,不再說話。
安正勛背著裴秀智,走進了酒店里她的房間。兩人進去之后,直到第二天午飯都再也沒有出來。
裴秀智需要補拍的幾個鏡頭昨天早就完工了,今天沒她的事,她沒出現也沒人在意,安正勛沒出現當然更加沒人在意。只是酒店送餐進房,乃是雙人份的配餐,讓劇組仿佛知道了什么。
原先覺得清白的一對兒。終于再也不清白了……
兩人躲在房間里,倒也沒什么特別的故事。無非就是做那事。安正勛好像在鬼父身上找到了無窮樂趣,裴秀智初嘗禁果倒也食髓知味,兩人躲在房間里,根本哪都不想去。自從裴秀智休息好了,他們就滾在床上,做做停停,一天到晚都在做。
晚上韓佳人進房,聽著戰斗中的兩人的互相稱呼,連她都覺得不忍直視。
又過了一晚,韓佳人親戚終于走了,于是也參與了進去。《建筑學概論》的兩輩女主角躺在一起,理論上這倆其實是一個人來著……這個感覺再度喚醒了安正勛爆表的戰斗力,一夜過去,兩位女主角都趴在那里近乎虛脫。
“爸爸……你真這么喜歡這調調……干脆再收個女兒吧。”裴秀智無力地趴在床頭,喃喃道。
“呃?”安正勛有些驚訝:“這能說收就收的嗎?現在讓敏雅她們喊爸爸,她們也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