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小聲點!”張銘在嘴唇中間,豎起一根食指,沒好氣地說道。
石瑪瑪又說起了莫名其妙的文字:“……##(我和小白并沒有戰(zhàn)力。)”
“沒事,你們倆在一邊加油助威就成。死不了的,現(xiàn)在我是舅舅了,你知道舅舅有多牛逼嗎?”一想到可愛的小外甥女,老張“嘿嘿嘿”快活地笑。
“彪悍的舅舅要給龍王抽筋扒皮?!?
小白在一邊,哪怕縮殼了都嚇得瑟瑟發(fā)抖,這兩個貨在它看來都是變態(tài)級別,明知道風險來臨,還在那里不停地搞事。
它無法理解,這兩個精神病人的思維。
凌晨的兩點鐘,周邊升起了淡淡的白霧。
由于晝夜溫差大,終于出現(xiàn)了一陣陣的海風,那一絲絲的寒意從木板的縫隙中涌進來,涼颼颼的。
忽然間,張銘耳朵一動。
有什么東西爬上了船。
他睜開了眼睛,身體開始微微發(fā)熱,這是潛意識中的危機預兆。
寒冰長矛上銀白色的雷光閃爍在矛尖之上,濺出點點白光。
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老張罵道:“我倒看看有什么屬性點,自投羅網來了?!?
然而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似乎在說著英語還是某種國外的語言。
“有人嗎?”
大概是這個意思。
但又好像不是用人類的嗓音發(fā)出的,似乎是什么怪物在捏著嗓子眼模仿。
張銘拿著長矛起身,雷光反倒內斂。
忽的一聲冷風吹過,油燈的火焰不斷搖晃,連帶著他背后的影子,也開始不斷地晃悠著。
張銘并沒有冒然走出房間門,反倒冷笑著說道:“房間里有人,你進來,讓我看看伱是誰。”
外面的東西沒有回話。
只是冷風漸大,“噗”的一下,本來就不太穩(wěn)當?shù)挠蜔粝缌恕?
“我倒是不記得,我這艘船有這么四面漏風來著?!睆堛懽哌^去,試圖激發(fā)閃電來點燃油燈。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油燈怎么都點不亮。
“點不亮就算了?!?
張銘隨便拿了一顆會發(fā)光的石頭,放在了桌子上。
這石頭的光照并不強,但再怎么也是一件能發(fā)光的超自然奇物,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熄滅的。
“有……有人嗎?”對方磕磕絆絆,聲音極為僵硬。
“有人,你進來就是了。”
過了一陣子,耳邊隱隱又傳來了女人的哭聲,一陣又一陣如泣如訴。
就像嬰兒的尖嘯,不停地引發(fā)人心中煩躁。
張銘擁有“閃電掌控”的破障能力,再加上他孤身一人久了,也算是耐心十足,沒好氣地罵道:“喂,我就問你進不進來。你再不進來,我就出去了啊,哭什么?!?
石瑪瑪干脆快活地復讀起了女人的哭聲,“嚶嚶嚶!”
這個聲音被它復讀了之后,就像是憋著笑的野狗在叫,反倒變得喜慶起來了。
在石瑪瑪?shù)幕煜?,那種微妙的煩躁感也逐漸消失。
忽的,門口又傳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似乎是貓爪子在撓。
張銘遠距離拉了一下繩子,門直接開了。
“再不進來,我可就出手了。”
門外沒有任何東西,只是隱約間眼睛一花,閃過一道黑色的影子。
張銘冷笑一聲,拿出一把金屬飛刀,握在手心,絲絲的電流在刀尖綻放。
隨手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包裹住一張椅子,丟了出去。
“撕拉”一聲重響,拋出去的椅子被黑影撕扯成了碎片!
幾乎在同一時間,泛著強烈雷光的飛刀劃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