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絕技這個東西,本身是無害的,只是看使用人的對錯。我將其改造,才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
一個由鱗片和骨頭組成的怪物,在水里游來游去。
那怪物的頭顱正是賤婢石瑪瑪,整個身體看上去像一只烏龜,在龜殼表面還充斥著大量的黑色絲線。
張銘心中略有些詫異:“這是在更換身體嗎,豈不是能夠實現(xiàn)永生?!”
“永生?”白澤搖了搖頭,“只是吃點靈魂罷了,相當于你每天吃肉吃菜,難道能夠永生?這只是補充靈魂之力的方式。”
“想要真正永生,只能像有魂一族一樣,收割后代生命,靈魂會被污染,變成怪物般的存在。”
原來如此……
石瑪瑪?shù)靡獾卣f道:“你不行,張瑪瑪,不是不教你,而是你的靈魂構造和我們不一樣。”
“我們是先有靈魂,后有肉體,花費一點代價,拼一具肉體也就完事了。”
“你是先有肉體,后有靈魂……我們不一樣,你懂吧?”
躺在石碑邊上的山羊頭也跟著咧開大嘴,猩紅的眼睛綻放著詭異的光芒:“我們不一樣,你懂吧?”
那排山倒海的聲音,引發(fā)巨大的浪濤。
嘩啦,嘩啦!
宏鋼人所在的那一艘巨型輪船,都不由得搖搖晃晃,士兵們一個個東倒西歪。
張銘不由得扶額,這山羊頭在短短20天內,就由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變成了真正的“羊瑪瑪”,一點都不正經了!
其實,我還是喜歡你那桀驁不馴的頑固模樣。
他想起了正事兒,清了清嗓子:“尊敬的白澤閣下,海面上那一艘船上生活著許多智慧生命,需要您的庇護,以避免怪物的襲擊。他們的戰(zhàn)力不算高,但鍛造手藝是一流的,修復封印的工作,還得依靠他們來完成。”
白澤懵了一下,它怎么沒有察覺到上面有人呢?
“這是因為他們在世界之源的庇護之內……您稍等。”
張銘取出一個信號彈,發(fā)射到海面上轟然炸開,綻放出白色的照明燈。
不一會兒,那一艘大輪船出現(xiàn)了,一大群智慧物種的生命痕跡,出現(xiàn)在了白澤的感知當中。
他們或是在奔跑,或是向下眺望,又或者在房間中從事著各種生產活動。
有幾個的實力,似乎還可以。
大部分人的實力,并不強。
“剛剛的隱身,就是世界的力量嗎?庇護……”
它不太懂,但又覺得挺新鮮的。
白澤喜歡這種熱鬧的感覺,沒怎么想就同意了這個方案。它太渴望交流了,哪怕看宏鋼人在甲板上跑來跑去,也是好的。
“您還需要提供一個封印的樣本,我們參考一下,做出一個仿制品,到時候再給您看看具體的效果。”
“如果我們完成了深淵的封印,您把這一船的人,放出去可好?”
白澤對張銘的禮貌很滿意,越看越覺得這家伙順眼到了極點……
甚至和它的主人,六盲有點相似。
六盲的本質很殘暴,但表面上還是挺溫順的,或者說,六盲其實有兩個人格;張銘好像也同樣有這樣的心態(tài)。
白澤善人言,但在此處沉睡了千年萬年,許久不和人交流,才顯得如此蠢笨。
和石瑪瑪交流了這么多天,也漸漸恢復了靈智。
石瑪瑪那廝,真的是脾氣怪異,動輒罵人。
對比起來張銘簡直就像圣人一樣,一舉一動實在如沐春風。
“可!”白澤又加了一句,“但…你不能出去!”
張銘忍住耐心,解釋道:“你不讓我出去,憑什么讓我干這活?”
“那個夙愿它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