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很多人為的刺激,都可能會讓神經興奮。興奮是一種享樂,安寧也是一種。”
見燕雨認可了他的觀點,陸令順便問了幾句:“這種刺激對人體的損傷,到底是什么?我之前辦的案子,兇手就是如此。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這也是追求一種代償,但病理學上呢?”
“你是想說生理學嗎?包括冰、面,也包括一些人工刺激的方法,都會降低神經系統對于興奮的敏感度,會損傷更多的神經細胞,甚至出現瘢痕。兇手可能...”
“可能知道死者的罪惡,想替警察做這樣的事情。”陸令深呼一口氣。
別看這些討論看似沒有因、沒有果,但這全部都是憑空取水,從現場細節逆推行為人心理,實非常人所為。
“如你所說,兇手可能沒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燕雨問道。
“不,我甚至覺得,兇手的童年可能接觸的三觀都很正,后來被這個社會影響,覺得社會問題嚴重。再或者,在他的成長過程中,曾經遇到了讓他無法接受的變故和打擊。”
“懂了。”燕雨也沒想到陸令能分析出來這么多。她是相信陸令說的話的,因為這都和現場的情況吻合。
“這些推理,對辦案有多大的幫助?”
“以你的名義,我來推動,讓視頻組按照我們認可的這個方向去查。重點查兇手身邊的朋友等。畢竟能做成這個案子,兇手和死者之間很可能是熟識的。”
“好。”陸令點了點頭。
燕雨做事絲毫不拖泥帶水,立刻就去找了領導,把情況分析匯報了一下。
與此同時,廖峻那邊的微量物證分析,取得了一個有趣的進展。
在現場發現了微量的鐵鋁酸四鈣、硅酸二鈣、硅酸三鈣等粉末。
也就是水泥。
這附近沒有工地,死者之前也不是在工地上班,一般來說,來這里提供服務的兩名女子不會在工地搬磚...
既然如此,這些粉末可能就是兇手身上的,也就是說,兇手可能在工地干活。
這樣的推論加上陸令和燕雨的推理,兇手的身份,就很可能是死者之前在工地的朋友。
這個審查半徑直接就大幅度縮小了。
案子向著破案的方向逐漸推進,參加考核的這些年輕的警察們,逐漸開始露出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