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你休息會兒啊”,劉儷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接著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這才有些不甘心地睜開了眼睛,和燕雨小聲說道。
“你先睡。”燕雨聲音也不大,生怕打擾了劉儷文的睡意。
“我睡不著。”
“你剛剛都打鼾了...”
“做了個夢,醒了,但沒完全醒,”劉儷文又伸了個懶腰,“我夢見我的貓都不認(rèn)識我了。”
“你說你,你這有倆孩子的人,干嘛報這個名?”燕雨也不是苛責(zé),她和燕雨認(rèn)識時間不短了,就是吐槽一句。
“它們倆...”劉儷文想了想自己的兩只貓,“哼,我是個狠心的媽媽。”
“...”
“不說這個,你怎么還不睡啊?這都...唔,一點多了。”
“昨天晚上辦那幾個賣y的案子,四點多才睡覺,上午十點多才醒,這生物鐘有點亂,我過會兒再睡。”
“你看啥呢?”和燕雨聊了會兒天,劉儷文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那么困了。
“最近辦的這兩個案子,我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一個短板。”
“啥?你還有短板?”劉儷文扶著自己, 半坐了起來,有些用力地伸了伸頭。
“我發(fā)現(xiàn)我一點不懂男人, ”燕雨道, “你說, 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你問我?”劉儷文坐了起來,“你不如去問問廖峻、陸令他們。”
“廖峻還是算了, 他和一般男人思考問題方式不一樣,他像是個苦行僧一樣。至于陸令...嗯,我有空和他聊聊吧, 他還挺厲害的。”燕雨想了想,自己點了點頭。
“陸令也怪怪的,他辦案子不像你那么積極,但是就是活的很認(rèn)真那種。”劉儷文琢磨了一會兒, 最終選擇了“認(rèn)真”這樣一個詞匯。
“是啊,他不愿意荒廢生命吧。”
“所以你在看什么書?”劉儷文道,“別看了,你談個戀愛, 什么都懂了。”
“和誰?”燕雨看著劉儷文, 沒有回答劉儷文的前半句話。
“我哪知道啊...我好歹大學(xué)期間還談過,你這一次都沒有...”劉儷文聊到這, 突然感覺到有些無聊, “不過你這種人談戀愛得多無聊, 工作狂啊。”
“我?guī)熜之?dāng)年也是工作狂,你看他, 不也是挺好的?”燕雨反問道。
“你可別跟我提你那個師兄了, 人家起碼還有對象,也結(jié)婚了, 人家那是啥都不耽誤,你呢?”劉儷文聽了太多次那個名字了,“你是不是看上你那個師兄了?”
“你不懂, 那叫佩服, 不攙和其他感情,”燕雨把書合上, “你咋不找?你不是喜歡壯實點的嗎?我看陸令那個跟班, 石青山, 挺合你胃口。”
“他?”劉儷文瞪大了眼睛, “我寧可找個真石頭談戀愛。”
說完,劉儷文也覺得自己這句話有點過了,“額,不過有一說一,身材是可以的。”
當(dāng)法醫(yī)的人,對于好身材的理解,比一般人要深刻許多。有時候給人做解剖,胖子一刀喇下去,那都是黃黃膩膩的脂肪,惡心死了。所以,稍微有點肚腩的,劉儷文看著就覺得不好看。她更喜歡肌肉的線條,手術(shù)刀順著肌肉...
“睡覺睡覺”,燕雨站了起來,準(zhǔn)備洗漱去。
這邊是派出所的宿舍,這間屋子只有她們倆。派出所其他的女警,沒事的時候晚上都不在這里住。
“誒,等等啊,你還沒說,你研究了這么久的男性心理學(xué),得出的結(jié)論是啥?”劉儷文有些好奇。
“也不是結(jié)論,就是覺得,一般來說,男性因為激素的分泌,基礎(chǔ)思維很容易受到下半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