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令和劉儷文一起去看尸體去了,現階段尸體還在醫院。
兩具尸體死亡時間非常接近,死亡方式也相同,但法醫依然沒有漏檢,兩具尸體都認真地進行檢查。
也許會有人問,為什么不去追查氰化物來源?
以沈州市為例,能拿出氰化物的醫院、科研所、大學、工廠等,不知道有幾百家,甚至上千家,一有案子就去把所有機構翻一圈查來源?這根本不可能。更不要說,鬼知道兇手是從哪個城市搞到的氰化物。
不僅如此,氰化物的合成難度并不高,“氰”不是什么特殊的元素,就是碳氮叁鍵相連的一個相當穩定的強吸電子基團,酰胺脫水、鹵代烴轉化、芳香胺重氮化等n種方式可以合成。
普通人可能搞不到,本案的嫌疑人,作案方式如此特殊,并且目前高度懷疑他從事與醫學相關的職業,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搞點氰化物,并不是太難的事情。
“燕雨帶著武玉強,干嘛去了?”陸令問劉儷文。
“不知道,不過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閑著,等唄。”劉儷文對燕雨的事情并不關心,“對了,今天聽你說,風雪鎮那個案子,聽你的意思是,那個案子還沒有完結嗎?”
“那個案子的環境非常封閉,除那個殺人的李浩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不過那個案子,有幾個人一直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總覺得沒看透,我就一直有些心病。”陸令嘆了口氣,嚴格的說,這也是一種強迫癥,就是遇到一些有惡意的人的時候,他就非常想把人看透,看不透總是不放心。
“誰你沒看透?”劉儷文有些好奇,畢竟這個案子她可是參與了。
風雪鎮的案子,因為是封閉場所,人也沒跑的,所以最開始的時候,對于縣局來說,最大的難度還是在尸檢和現場勘查上,因此邀請的專家主要也是這兩方面的,燕雨自然也就沒來。
“我懷疑,余士可還曾經有一起犯罪,并且和她的第一個劇本殺有關。除了他,姜安東總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倆人先不談,還有兩個人,就是余士可來自上京的那倆同學,崔璧和項玉嬌,這倆人看似是過客,但遠比正常的大學生冷靜。這可不是所謂‘好大學’就能概括的,我可不相信好大學的學生,心理素質就能這么好。”陸令解釋道。
風雪鎮的案子,劉儷文是接觸過兩具尸體的,對案件還是比較了解的。
“好家伙,你這全員惡人啊,”劉儷文先是思考了一下這幾個人分別是誰,“要你這么說,當天在那里的,就基本上沒好人了。”
“我之前辦的東坡村案件就是這樣,這種復雜的命案,涉及進來的人,往往都不那么簡單。當然了,都沒有證據,所以這些話我都不會到處去說。畢竟,沒有證據,那就沒有問題。”
“對。”劉儷文點了點頭。不過,她說完,突然忘了自己接下來要說啥,“誒,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來著。”
“我靠,”劉儷文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瓜,“我剛剛一定有一件事要問你,但是,剛剛思考了一下那幾個人,一下子就忘了!”
“你剛剛應該是想問我,余士可的第一個劇本殺到底是啥,因為我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你有些反應,但沒有打斷我。”陸令提醒了一句。
“啊對對對!”劉儷文在這0.01秒內,差點愛上陸令,這種想不起來東西、被提醒瞬間想起來的感覺,太通暢了!
“你太厲害了!”劉儷文情緒恢復了一點,贊嘆道。
“沒,”陸令搖了搖頭,“她的第一個劇本殺,叫《蝴蝶之生》,講的是一列火車的故事。故事的設定是20年前,在一個非常偏遠的地方,這里是邊疆,國家因為軍事需要才修建了鐵路,但乘客很少。臥鋪車廂只有八人,硬座也就是幾十人。故事講的是,臥鋪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