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發(fā)生的這起命案吧?」
「知道啊,殺人兇手據(jù)說是監(jiān)獄放出去的,這不還在監(jiān)獄里征集這個人相關的材料嗎?不過沒什么收獲。」老岳道。
「你看過那個王洪磊的資料嗎?「燕雨聲音急促。這個時候,唐柳也湊了過來。
「我這有,」老岳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翻了翻:「1974年出生的,農(nóng)民,13年前因為殺妻被判了15年...嗯...殺人只判了15年,咋回事?法官有問題嗎?」
「不是,這個人是個挺老實巴交的人...「燕雨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陸令在監(jiān)獄里聊天的這個人,和王洪磊,非常非常相似?」
「嗯?」老岳顯然是不太清楚案情。
燕雨這么一說,唐柳是一下子明白了,連忙湊到了電腦旁邊,開始回放陸令剛剛做手勢的那一段。
燕雨信任老岳,給老岳把一些情況講了講,重點提到了嚴支隊、李大隊的情況。
「精神控制嗎?嚴支隊..」老岳想了想,「我以前在刑警的時候,支隊長不是他,但是聽說過這個人,據(jù)說挺講政Z的一個人。」
「這個評價算是好還是不好?「唐柳問道。
「一般吧,不算差。不提他,確實不熟。不過,你說的那個李大隊我熟悉,搞案子接觸過幾次,能力挺強的,案子這個樣子,確實也就是這樣了...」老岳說這段話,似乎一直在回憶中,顯然他對于刑警生涯還是有些不舍的。
「所以,我的意思是,陸令既然一直找這個老實的農(nóng)民聊天,實際上,陸令肯定是知道了這個人可能已經(jīng)被忽悠了...有沒有達到被控制的水平我不知道,但陸令是知道的。」燕雨皺眉,「那陸令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總不可能是不信任你,那就是不信任我了。他一開始,對我就有些懷疑吧?這也正常。」老岳嘆了口氣。
「不是的,他很信任您,而且告訴過我,讓我也信任您。「燕雨搖了搖頭,「我覺得,他是發(fā)現(xiàn)有獄警有問題。」
「可是,你剛剛這也看了,老莫沒問題。」
「那就是別人有問題。」燕雨道,「而且,陸令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誰有問題。」
「那你方便,給我講一下你目前的所有的了解到的線索嗎?「老岳拿出了筆記本,「如果相信我的話。」
「好。」燕雨點了點頭,一五一十地給老岳講了起來。
大概聊了半個小時,唐柳等人都趴在桌子上休息了,燕雨這邊才溝通完。
老岳記了四五頁筆記,他翻了翻,接著又看了看前面的東西:「你看,你這里說的,王澎,之前在外面的監(jiān)區(qū),總是宣揚25號有多好,但是,到了出監(jiān)隊了,他反而不說了。這是不是有些奇怪?」
「是,這說明什么?」燕雨又喝了一口可樂,算是提神。
「他這樣大肆宣揚,那就是給我們看的,也就是說,我們一定會關注王澎。這樣一來,他到了出監(jiān)隊,我們肯定還會盯著他,也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他倒洗衣粉的事情,那樣過量用洗衣粉,誰看都會覺得不正常,對吧?」老岳在筆記本上著重畫了一筆。
「是的,不通過陸令那邊的線,也應該能查到這里,之前沒查到,主要還是人手問題,人手不夠。」燕雨點頭。
「說實話..」老岳嘆了口氣,「這件事,他們的目的,一定不是為了單純演給你們看...」
「是我能力不夠嗎?「燕雨聽懂了,「您的意思是,他們用洗衣粉的時候,實際上,是打算我們派人沖進去阻止,并且扣押、取樣嗎?是為了耍我們一次嗎?」
「你們?nèi)耸执_實不夠,監(jiān)獄里這么多錄像,沒有三五十人
是不可能盯得住的。他們的目的,肯定也不是為了耍咱們,而是為了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