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了好啊,」老岳掏出香煙,緩緩點燃了一根,然后找了個臺階坐下,看著天,卻一口煙都沒抽。「不過...雖然名單和人員我們基本掌握了,LSD也找到了,但后面的工作,還是挺麻煩的。」陸令看著老岳,終于還是打破了這和諧的一幕。
「后面?」老岳看了眼陸令,「嗯,你們..」老岳終究還是抽了一口煙。
「岳師傅,我想問您個事,就是您一直說您有軟肋,能不能告訴我?說不定能有所幫助?」陸令看若老岳,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
「我沒那么復雜,軟肋就是我自己,」老岳搖搖頭,平靜地說道,「孩子讀研,馬上要畢業,面臨買房。我老婆又臥床十多年,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年,我值班的時候,我老婆是誰在照顧?」
「嗯?」陸令不知道怎么回答。
外人的事,聽者永遠都感覺不到厚重。
「我兒子,從小學四年級起,每天都要幫我照顧他媽媽,一直到今天。為了照顧他媽媽,他本來能去更好的學校,卻留在了C市讀理工大學,明年就要研究生畢業了。」老岳手里的煙已經快要燃盡,他微微一松手,煙頭直接掉到了地上,與地面接觸之際,跳了幾個火星,「我這樣的家庭,很脆弱。」
「那...」陸令似乎看出了岳林義心中的部分想法,「岳師傅,這么多年橫了多少錢了?是不是等您兒子工作了,問題就好很多了?」
老岳低著頭:「我老婆做過三次手術,我現在還欠30多萬。要不是我有這個身份,估計是借不到錢的。」
「...」陸令嘆了口氣,「如果我們早來三年就好了...」
「趕不上這一波,誰來也沒用,」老岳道,「其實現在挺好,看到希望了。一開始,我和我那個傻徒弟,是沒想過有這一天的。」
「人都有自我、本我和超我,三者之間,你們都選擇了超我..」
「哪有那么偉大,」老岳擺擺手,「雖然聽不懂你說的話,但是大概明白你的意思。李夢有沒有跟你說一開始的事情?」
「那個命案,事出有因?」
「嗯,」老岳再次看向遠方,「四年前的命案,一開始的源頭,是一起弓雖案,受害者是我兒子的學姐。」
四年前,老岳的兒子讀大三,因為刻苦學習,加上情況特殊,在系里很有名。特殊的必然的,其他大學生都是住校,只有他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回家。只有老岳不值班的時候,他才可以住宿舍,和同學、舍友關系都很好,同學們也都比較照顧他。
理工類大學,女生少,美女更少,那年,大四的美女學姐湯雪琴去了一個工程項目上實習,參與工程設計,前期一直很順利。新人到了社會上,肯定要吃虧的,湯雪琴倒是比較例外,主要是漂亮、人緣好。但這只是一開始的樣子,一個多月過去,很多領導層各懷鬼胎,開始各種給湯雪琴使絆子。
有天晚上,湯雪琴參加項目聚會,為了融入團體,喝了兩瓶啤酒。其實她酒量很好,半斤白酒都不在話下,兩瓶啤酒只是裝醉。但,也就是那天晚上,她的宿舍門被人用鑰匙直接打開,她被人擄走,戴上強捂口鼻,被至少三人實施了弓雖。
被折磨了一夜,她被送了回去,并且被威脅不要報警。她已經崩潰了,在自己的床上抖了半天,等她勉強有了一絲精神,已經是晚上了,她鼓起勇氣,給閨蜜打了電話。
閨蜜也嚇壞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立刻和班上的同學說這個事,大家就說要報警,然后很快就有人報警了。
警察到了湯雪琴的住處,開始調查,這期間,學校里這個消息,私下的傳播速度非常快。
遇到事,所有人都很著急,恨不能第一秒鐘知
道結果,因此,很多人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