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上還有點小疙瘩,「他這個應激過敏真夠厲害的,以后可真的要注意了。」
「嗯,以他的這個情況,以后密閉空間很多人喝大量白酒的場合,他都不應該去。」醫生囑咐道。
說完,醫生給開了些藥物,然后再次檢查了陸令的情況,待了半個小時,就允許陸令離開了。
有驚無險,但陸令心有余悸:「儷文,太感謝你了…」
離開醫院,大家也不想打車了,溜達著往回走,邊走邊聊天。「你這個弱點,最好還是別讓別人知道,否則別人給你一杯酒精飲料都能搞倒你。」劉儷文囑咐了一句,陸令畢竟工作特殊。
「我知道了…」陸令松了一口氣。
一路走了半個多小時,把青山和葉文興送了回去,陸令和劉儷文一起去附近的酒店。
「你的臨床水平,比我想象的要高,這么少見的過敏反應,你居然記得這么清楚,」陸令看了看劉儷文,立刻發現有問題,連忙解釋道,「我是真心話,不是試探你…別多想,我不問你的事情」「其實也還好,我曾經有一陣子都熬不過去了,后來…一切都過來了。」
「嗯,一切都會好起來。」
第二天一早,陸令帶著青山,踏上了飛渝州的航線。
陸令自從上了班,就沒有回來過,父母一定很想他,想到這里,陸令有些心酸,唉,孩兒不孝…
這是陸令第一次在飛機上想睡覺卻睡不著,在無限的期待中,飛機似乎飛了半年,終于落地江北機場。
下了飛機,陸令的腳步明顯比以往更快,好在青山個子高,輕而易舉地能追上。
二人風風火火地走路,引來了不少人關注,尤其是青山,在這邊更加顯得魁梧。
出樂出站口,下了電梯,二人上了一輛黃色出租車。
給了司機一個位置,司機看了看,說道:「著急嗎?」
「出去上班兩年了,兩年沒回家了…」陸令道。
「懂了。」司機點了點頭,以正常的速度離開了機場這邊。
渝州的出租車加速并不是很快,但是極限速度是真的牛批,車子緩慢地加速到了時速110,在高架橋上風馳電掣,青山坐在后排,歪著脖子,右手抓著扶手,左手抓著車后座。
大概35分鐘后,車子停到了一個小區門口,陸令最熟悉的地方。
「估計我爸媽特別想我…」陸令道,「一會兒要是感情沒收住,嗷嗷哭的話,你不許笑話我。」
「怎么可能,陸哥,這兩年,我還見了我爸好多次,好幾次都是你陪我去的。你一直沒回家,實在是辛苦了。」青山感慨道。
「嗯,好,走,今天帶你吃火鍋。」陸令用力地點了點頭。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塵封已久的鑰匙,二人上了電梯,一口氣到了17樓,然后穿越了一片平臺,到了地面上,接著又進了一個樓,這里是22層,坐電梯下到7層,陸令帶著青山過了一個連廊,接著爬了一層樓,又過了一個連廊,到了對面那棟樓的1樓,接著爬了3層,到家了。
陸令激動地拿著鑰匙,卻發現門已經換了指紋鎖。
他有些疑惑地伸出手,試了試自己的右手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
指紋鎖報警了。
「陸哥?」青山有些疑惑。
「咳…」陸令有一絲不好意思,「我爸媽挺好,與時俱進,換鎖了。」
「哦哦哦,那很正常,敲門吧。」
陸令點了點頭,抬起手準備敲門,但是這個時候,門突然就開了,門口站著一位中年婦女,身高大概1米55,但是手里拿著一
把菜刀。
正是陸令的媽媽。
「兒子?」陸令媽原以為是小偷在門口搗鼓鎖具,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