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李樂樂少,甚至更離譜、更過分。楊蕓,你不是小朋友了,你應(yīng)該知道,很多事情,尤其是在國外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許能擺平,但是每一次都意味著巨大的資金投入。我之前抓李浩的時候,我甚至感覺他以前在國外就虐殺過人。”
陸令見楊蕓要說話,立刻伸手打斷了楊蕓:“李浩已經(jīng)不在了,我并非對他污蔑或者無故指責,我也沒有國外的證據(jù),只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你放心,李浩后期我沒有審理和偵辦,檢察院、法院那套程序我也沒碰,所以不用擔心我剛剛說的話會帶入什么個人偏見以至于對案件有什么傾向性。”
陸令一句話堵住了楊蕓的嘴,接著說道:“總而言之,李浩在國外的經(jīng)歷足夠花、足夠亂,花的錢也足夠多,惹的禍也真的不小。但是,這些禍事最終一件也沒有落在李浩的頭上,你說,是誰在保護他?”
“你的意思是說,李建通故意讓浩兒這樣瘋玩,最終讓浩兒自己走上犯罪的道路?”楊蕓問道。
“當然不是,他要是想除掉李浩,在國外的話,簡單的很。而且,甚至都不用除掉,他只要不保護李浩,李浩分分鐘就能自己把自己玩死。”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楊蕓有些疑惑了,她看不出來陸令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我的意思很簡單,李建通對于李浩做這些殺人、變態(tài)的事情,似乎.很支持,你發(fā)現(xiàn)了嗎?”陸令微微一笑。
“是又如何呢?”
“那你覺得,李建通的目的,是什么呢?”陸令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和煦了一些,看著人畜無害。
雖然陸令說“要告訴楊蕓關(guān)于李浩的事情”,但即便陸令不聊這個話題,談話的節(jié)奏也一直被陸令把握著。
“我不知道!”楊蕓也感覺出談話節(jié)奏的問題,她不想被陸令耍了,她掙脫開女營養(yǎng)師的手,轉(zhuǎn)過身就要走,“浩兒的事情,我也不再管了!你要是愿意說,我就聽著,你但凡再問我一個問題,我就走!”
“那你走吧,”陸令點了點頭,“既然你不想知道李建通的目的,想必對你現(xiàn)在的孩子的未來的情況,也沒什么興趣得知了。李建通的這些棋,你不想看懂也就罷了,我并不打算為難你。”
“你的意思是,李建通會影響到我肚子里的孩子!”楊蕓一下子了轉(zhuǎn)了過來,盯著陸令,“你瞎說的話,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我只是不會這樣小看李建通,”陸令微微一笑,“畢竟,他是李宏利的孫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李樂樂和李浩出生的時候,李宏利還活著吧,那么,李宏利死的時候的囑咐,你知道嗎?你當然不可能知道。”
陸令說的這句話是廢話,李宏利算是大人物,他死的時候說的話,怎么可能被孫子的小三聽到?
“你的意思是說,李宏利就布置了浩兒的情況?這個老不死的!當初就是他,讓我都見不到浩兒!!!”
“所以,你愿意和我們合作嗎?”陸令神色平靜。
“不愿意!我”楊蕓看了眼營養(yǎng)師,又看了眼她新招募的小伙子,一把推開女營養(yǎng)師,“你被解雇了!晚上我給你發(fā)剩余工資!”
說著,楊蕓指了指小伙子:“走,帶我走。”
楊蕓就這么走了,屋里的其他警察都是懵逼的狀態(tài)。大家都見過幾次楊蕓,每次楊蕓都是靜靜地坐著,一問三不知的情況,怎么陸令現(xiàn)在幾句話把楊蕓搞成這個樣子?
但是,這幾位也不好意思說,直接就離開了屋子,把房間留給了陸令和燕雨。
“你問出了不少隱秘啊,”燕雨道,“收獲頗豐。”
“收獲還在后面呢,楊蕓一定會找我們合作的,”陸令道,“她現(xiàn)在,肯定是讓那個小伙子帶著她去最好的醫(yī)院給胎兒做體檢,看看有沒有李建通做的手腳。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