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李夢回國的事情,陸令沒咋在意。正如陸令評價安樹文那邊一樣,總之,沒回來之前,說啥都是廢話。
但此刻接到這個電話,陸令還是想笑,他不用猜都知道咋回事。肯定是李夢又作死,然后被他爸或者喬師父直接送了回來。
直接送回來就得進拘留所,真的是要把陸令笑死,陸令想到這里就感覺很爽,以后不得笑話李夢10年?
不,起碼20年。
想著,陸令也不急,和青山吃完自助餐,然后聯(lián)系了當?shù)鼐剑瑴蕚湟黄鹑ソ永顗簟?
陸令剛剛準備去,就正好接到了魔都市局這邊的電話,小周總這邊希望保釋他爸,希望找陸令和解。如果陸令愿意和解,那邊愿意付出一些代價,這樣可以申請取保候?qū)彙?
陸令一點都不想去,這個事多少有些奇葩,因為涉嫌的罪名是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本案表面上看是針對陸令一個人,但案發(fā)時周圍都是人,采取的方式又比較特殊,所以本案威脅的法益是不特定第三人。即便陸令和解,也很難取保候?qū)彙?
于是,陸令把自己的想法和這邊說了一下,而魔都這邊的人倒是建議陸令見見,說小周總有話要說。
陸令想了想,見一見也無妨,他也不怕見小周總。這次見面說不定有什么收獲,只可惜看不了李夢笑話了。
想了想,陸令還是把青山派了過去,讓青山去見見李夢,否則他還是不放心。
陸令明白,李建成肯定是有事情要做,而且是絕對不能讓李夢參與的危險工作,所以給李夢送到了拘留所——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保證李夢15天內(nèi)沒有行動能力。
而15天,可能什么事都做完了。陸令還是擔心李夢的安危,于是讓青山去看看,這樣才能放心。至于他自己,現(xiàn)在其實是很安全的。
陸令打了個車,直奔本地的公安分局,半個小時后就一間辦公室里見到了小周總。
一陣時間不見,小周總變得有些萎靡,但眉宇之間多少能看出幾分成熟。
“又見面了,”陸令絲毫沒有不好意思,“找我什么事?”
“我我對不起”小周總非常拘束,“我爸之前報復,是以為.以為您騙我去的澳島,但是我自己知道,是我自己貪心,誰也不怪.現(xiàn)在知道您是警察,所以肯定不是您的問題,都是我的問題”
“嗯,”陸令面無表情,“找我什么事?”
“我爸的事情,我希望得到您的諒解。”這話,小周總說的倒是很誠懇。
“你應該問過律師,我諒解也沒啥用。”
“有用的,您是本案真正意義上的受害人,而且,這能說明我爸這邊認罪態(tài)度非常良好我也不怕繞彎子,您提出條件,我盡量都會滿足。您可以獅子大開口。”小周總知道陸令不是一般人,因此什么計策也沒用,就是真誠。
“我聽這邊的警察說,你找我來是有什么東西想告訴我?你說吧,我看看你的誠意。”
“好。”小周總道,“我有個事情要告訴您。您知道這次我去澳島,之后為什么會懷疑是您有問題嗎?因為這個事我爸打聽過一些人,有些人騙了我爸,而這些人的事情,我爸不愿意說。”
陸令沒有說一句話,就等著小周總繼續(xù)說。
小周總停頓了得有十秒鐘,看了看左右:“這個事我只能告訴你。”
本來陪在這里的兩名警察很識趣地走了,屋里就只剩下陸令和小周總二人。
“你把前半截話告訴當?shù)鼐剑押蟀虢貑为毟嬖V我,作何目的呢?當?shù)鼐铰犃艘话耄隙ㄒ驳萌ゲ椋椴坏交蛘邲]有結(jié)果肯定要問我,我如果能給出全部的證據(jù)材料,他們會覺得我不提前告知,那我有問題;我如果告知的材料不全面或者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