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關于那個明媚燦爛的春天的故事……其實結果并不是之前料想的那樣。
至少,不是我們的土鱉心中料想的那樣。
在我們的土鱉的心中描繪的場面應該是這樣的:一腳將院門踢關上之后,然后抱著懷里的這個可人兒,沖進房間里,將懷中這個已經柔順如春水的少女扔在床上,然后以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兇狠的撲上去!就好像一只思春的貓科動物一樣,比如豹子或者山貓什么的。
事實上,我們的土鱉也的確是這么做的——很可惜,他只完成了一半。
到底是什么東西能阻止一個已經將壓抑了很長時間,并且此刻已經滿腦子都是某種男姓刺激因素的正常的男人,在情緒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的關口,生生的將滿腔欲火狠狠的熄滅呢?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能做到這點的東西并不多——或者說,這樣的人并不多。
恰好,此時此刻,在丹澤爾城里就有這么一位。
而這一位,還很不巧的出現在了夏亞的臥室。
好吧,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這位已經滿腦子不良念頭,渾身火熱的土鱉,正沖進自己的臥室里,準備將懷里的少女扔在床上然后撲過去的時候……很不幸的,他的床邊……已經有另外一個女人坐在那兒了!
※※※“呃……梅林大人?!”
夏亞懷里抱著艾德琳,一臉尷尬的站在自己的臥室里,一張臉漲紅的好像猴子屁股一般。
夏亞已經徹底呆住了,連同他懷里的艾德琳,也是目瞪口呆,羞澀的少女將腦袋狠狠的埋進了夏亞的胸膛,連看都不敢看梅林一眼。
還有什么比這樣的場面更讓人尷尬的呢?一對兒年輕的沉浸在愛情里的男女,正準備玩兒一場天雷勾動地火的游戲的時候,忽然看見“母親大人”坐在小情侶的床前。
事實上,梅林此刻的臉色很平靜,平靜的仿佛她并不是在這種尷尬的時候撞破了夏亞的好事——好吧,用撞破這個詞兒并不準確,因為這個可惡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和夏亞以及艾德琳這一對兒愛情鳥的尷尬表情不同,梅林表現的很是從容淡定,她甚至輕輕的嘆了口氣,用一種高雅而從容的姿態聳了聳肩膀,語氣里帶著幾分遺憾的味道:“看來,你們正準備玩一場有趣的摔跤游戲?我親愛的……兒子?”
如果說剛才夏亞的臉紅的好似猴子屁股,那么此刻他的臉上就真的要滲出血來了。
幸好,我們的土鱉在經歷了短暫的尷尬和發楞之后,他的光棍氣發作起來了,將懷里的女孩用力抱緊之后,土鱉干脆心中一橫,直視著梅林:“那么,我親愛的養母,這個時候你坐在我的臥室里,又是打算做什么?”
“我很傷心啊。”梅林故意冷笑:“我親愛的兒子,在出征幾個月之后,終于活著回到家里,居然連一丁點兒都沒有想起這幾個月來在家里為他擔驚受怕的親人……別看你懷里的這個妞兒,我指點的是我,你的養母大人!真的叫人傷心啊,我的孝順兒子,在出征數月回到家里之后,居然都沒有想起來要先拜見一下母親大人,報一下平安,而是……唉,夏亞,難道你的腦子里都是稻草么?”
好吧,這算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管如何,梅林是夏亞的養母——至少這個身份是得到承認的。而且……這位養母大人還先后救過夏亞三次以上,當然,也給夏亞帶來了不少麻煩,讓我們的土鱉吃過不少苦頭。
但是,梅林提出的理由,夏亞卻實在沒法辯解。
出征歸來,沒有拜見長輩,就立刻抱著自己的女人急吼吼的往臥室里鉆——嗯,說出去的確是有些不上臺面。
老天作證,夏亞雷鳴可是一個知錯就改的正派人,所以他立刻挺直了腰板,用一種理直氣壯的樣子看著梅林:“好吧,拜見養母大人,養母大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