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再往上升。”
“自戀是病,得治。”
“你沒見報刊上說嗎?自戀的人才能當領導,拿破侖、羅斯福、斯大林、愛迪生、卡內基、洛克菲勒、福特,還有希特勒,都有一個同樣的自戀心理特征。”說著警服男吹著口哨走了,出門前補充道:“我女兒那輛自行車你別還了,到時候買輛新的賠吧,剛好她快生日,你懂的,要能折疊的那種。”
鄭嘆雖然一直在撥牛肉粒,但耳朵一直支著聽那兩人的對話。看來這兩人身份都不簡單哪,還是出自同一師門。
在警服男離開后,衛(wèi)棱泡了一碗方便面,抓了一把牛肉粒放茶幾上,對鄭嘆道:“我去補覺,你餓的話吃牛肉粒吧,也沒其他的給你吃了,還有,最好別出門,這里可不像你之前呆的地方。知道這周圍為什么沒有貓狗嗎?都被那些建筑工人逮回去燉了。想吃‘龍虎斗’的人多得很,就你那身手,也就能欺負一下小土狗。”
鄭嘆:“……”
在這個充滿危機的片區(qū)呆了一晚上,第二日,衛(wèi)棱收拾了一包衣物等,騎著自行車往楚華大學那邊去,鄭嘆再次蹲在那輛粉紅女士自行車的車簍上,不過好的是接近城區(qū)后,路都比較平坦,除了風吹得難受點其他都還好,要是排除某些人聒噪的話。
從出發(fā)一直到楚華大學所在的那條街道,衛(wèi)棱數(shù)落著鄭嘆各種不是,“跳躍力差,反應遲鈍,聽力退化得跟豬似的有人走到旁邊都不知道……”
鄭嘆很想反駁,可惜沒這事,張口只能發(fā)出怪異的貓叫,所以這一路上,行人就見到這樣一幕:一個騎著女式自行車的男人不停地說著什么,他說兩句,車簍里面的貓就叫一聲,一人一貓像在吵架似的。
從新技術開發(fā)區(qū)這邊騎自行車到楚華大學,至少花了兩個小時,鄭嘆看衛(wèi)棱也不像很累的樣子。
衛(wèi)棱在楚華大學附近租了個房子,他已經買房了,離楚華大學并不遠,但最近在裝修,至少半年內不會往里住,所以就先找了個地方,付了半年的租金。
上次鄭嘆見到大草坪那邊的母女倆是衛(wèi)棱戰(zhàn)友的老婆和孩子,那戰(zhàn)友出任務時不幸犧牲了,衛(wèi)棱一直幫著照應,在退伍之后也時常過來看看母女倆。
衛(wèi)棱租的房子離東家屬大院不算遠,出東校門走個五分鐘就到了,很多學生在那邊租房。
衛(wèi)棱到達租房的地方后就讓鄭嘆下車了,“你自己回去吧,有空閑時間好好練練事,作為一只喜歡到處晃悠的貓,沒點事的話遲早出去被‘龍虎斗’了。我早上會去學校里面跑步,大概六七點,你要跑的話可以加入,就這樣。”
說完衛(wèi)棱鎖了車就上樓了,也不管直接將貓扔在這里會不會被人捉走。衛(wèi)棱覺得,要是這只貓這么容易被捉走的話,那也是活該,也省得自己去費心思訓練了。
鄭嘆對這周圍還算熟悉,沒理會來往的幾個學生的叫喚,繞過他們往東校門那邊走了。
“那只貓好冷淡。”
“就是,不像前兩天那只花貓還會打滾。”
“難道黑貓都這樣?”
“才不呢,我姨家也是一只黑貓,可喜歡撒嬌了,不像這只……”
鄭嘆聽著后面那幾個女學生的談論,扯了扯耳朵,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還打滾?撒嬌?去他丫的!
不得不承認的是,鄭嘆在翻進東家屬大院的墻時,心里突然安靜了很多,也平和了很多,或許,這就叫歸屬感?
還沒等鄭嘆感慨完,一聲狗叫讓鄭嘆剛平和的內心多云轉陰。
這聲狗叫鄭嘆辨認得出來,一個月沒聽到了,大院這邊也相對平和了一個月。
鄭嘆側頭看過去,一只狗正咬著一瓶礦泉水往這邊跑,后面他主人在追喊。
這只狗叫撒哈拉,無關那個有名的沙漠,這名字源于它的血脈,聽說這家伙有三種血脈,薩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