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字意思并不一定會是一樣的。不同的人,理解也不同,既然這間酒吧的主人選擇了這兩個名字,肯定有他的道理。
夜樓坐落在楚華市這個白領精英無數的繁華地段,周圍工薪階層也多,每日生意好是必然的,而便利的交通也能讓所有顧客都可以順利到達這里,并不局限于本區域的人口。
至于能不能留住顧客,這就得憑夜樓的手段了,不過,鄭嘆看停車場幾乎爆滿,天還沒全黑就很多人往這邊涌動的情況看,這酒吧的人氣確實不錯。
成群的人從街道那邊陸陸續續走過來,鄭嘆有些羨慕地看著那些人,卻沒想,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鄭嘆現在的感覺很敏銳,他也很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就算街道對面現在那個身影被走過的人遮擋住一些,但就剛才那一晃鄭嘆就能抓住畫面,看身影那個人鄭嘆確定自己肯定認識,至于到底是誰,鄭嘆不太確定。
為了弄個明白,鄭嘆沒理衛棱的招呼,而是朝街道對面走過去。
見那只貓并不理睬自己反而還往外走,衛棱低罵一聲,抬腳跟了上去。
這時候大家都只看著燈火輝煌的建筑,看著自己此行的目標地點,不會去注意周圍有沒有貓,更何況還是一只黑貓,在這樣的視覺條件下并不容易注意到。再說了,誰也不會想到在這個地方這個時間點會有一只貓在這里走動。
鄭嘆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趁著車與車之間間隔稍大的時候沖到街道那邊,“夜樓”的對面。
在正對著“夜樓”大門的正對面,街道那邊,路燈燈柱下蹲著一個人,看樣子應該還很年輕。那人手里夾著煙,卻很少去吸一口,而他的目光一直注意著街道對面的“夜樓”。眼神帶著向往和迷茫,整個人周身都透著一股子失意的氣氛。
這樣的人大家都見得多了,在商業化的城區,郁郁不得志或者滿懷抱負劈荊斬麻爬上高位之后被無情拍打下來摔得痛不欲生的人,這片城區每天都能見到一大批,周圍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就算一個人喝得爛醉如泥摔倒在路邊也沒人會去關心一句,大早上環衛工掃地的時候只會淡定地拿著大掃把從他身邊掃過。這便是繁華大都市的冷漠,殘酷現實下的社會常態。
帶著青色胡渣的年輕人用沒夾煙的手插進發間,撥了撥頭發。他知道自己現在像什么,現在已經是全無形象可言,頭發跟雞窩似的,幾天沒洗澡身上還一股味兒。
他又想起了早上去買早餐的時候見到的那只夾著尾巴渾身臟兮兮的流浪狗。毛色泛著黃,卻不是那種金色的黃。帶著點枯葉的色彩,打結的長毛帶著一些泥塊雜亂垂落,眼睛都被遮擋住。它看著周圍來去匆匆的人,會夾緊尾巴躲到一邊,跑動的時候坡腳很明顯,停下來后卻又會看著行走的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么。又在期待著什么。
他記得撥開那只狗從額上垂落的幾乎遮住眼睛的毛時,看到的那雙眼睛。帶著期待和哀求,刺得他甚至沒有勇氣再多看一秒。最后他只留下一個并不大的沒有多少肉的包子,狼狽地逃開。他害怕自己會變成和這只流浪狗一樣。只是。那只流浪狗還有自己施舍一個包子,但,自己呢?
或許,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原汁原味的流浪。
自己的選擇錯了嗎?不知天高地厚,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
是否該回頭了?但是。真的不甘心哪!
年輕人正垂頭想得入神,突然感覺手上的煙被撥了一下。
視線往上移,看到一雙黑色的貓爪子,再往上移,看到一雙帶著好奇之色的貓眼。
眨眨眼,年輕人愣了幾秒,顯然還沒從剛才的沉思中回過神來,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之后,卻又納悶了。
他們經過好幾個大都市,見過很多黑貓,那些貓都只是形似而神不似,可是,現在面前這只貓,是真的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