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葉昊并沒有去“夜樓”,而是前往鄭嘆上次去過的那個幽靜的別墅處。
衛棱已經在里面等著了,并沒有多著急,他已經了解了葉昊的傷勢,沒什么需要擔憂的。唯一不太確定的是待會兒給焦家打電話會被怎么罵。
見到葉昊幾人進來,衛棱先看了看葉昊身后。除了那只黑貓之外,還有一只大貓。
剛才在電話里葉昊就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有一只“大貓”,衛棱也并沒放在心上,他覺得,在這種大都市里面,除了動物園,不可能有那種大貓的,不是指老虎獵豹等,而是說猞猁、獰貓等。
所以,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衛棱在見到那只大貓之后,面上就跟抹了屎似的。
每次看到這種大貓,衛棱心里就別提多別扭了,總會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葉昊知道點衛棱的事,所以在電話里故意說得比較含糊,現在見到衛棱的面sè,難得地笑了笑。
“笑屁啊!”
衛棱抬腳踹了過去,被葉昊躲過。
“怎么回事?”衛棱也沒再踹,而是坐回沙發上,問道。問的時候還看向正在果盤里翻東西吃的黑貓。
鄭嘆沒搭理他們,反正他現在只是過來看的熱鬧,沒準備多參與,他就想看看那只大貓在打什么主意。
葉昊的傷處理一下之后,也沒有大礙。輪到花生糖的時候,那個醫生本來挺緊張的,畢竟不是獸醫,可找出原因之后,就淡定一些了。
花生糖可能卡在木板間的時候,木板邊沿的那些細細的木渣給刺了進去,雖然沒怎么流血,但每走一步就會讓它感覺到疼痛,舔也沒用。
那醫生原本還準備用一些強制固定的東西的,發現花生糖還挺配合,便拿著工具開始拔“刺”。拔一下,花生糖就“喵嗷——”地叫一聲,似乎很痛,有幾次都反shèxìng地翻身,差點直接將那個醫生咬了。
這“刺”才拔了一半就這樣,剩下的拔的時候該不會被貓咬或者撓吧?
在那醫生有些遲疑的時候,鄭嘆就見到花生糖它爹走過去,抬起腳掌將花生糖摁住,然后看向那個醫生,意思是讓醫生繼續?
鄭嘆:“……”突然感覺花生糖好苦逼,有一個嚴肅的媽也就算了,還有這樣個爹。
被強制摁住的花生糖疼的時候就叫,還掙扎了幾下也沒掙脫它爹的爪子,在旁邊看得衛棱和葉昊面sè一陣變換。
終于將花生糖腿上的“刺”拔完,涂抹上藥膏的時候,那醫生額頭上都是一層汗,不是熱的,是緊張的,旁邊那只大貓太詭異了,讓他有點想要快點逃離的沖動。
衛棱給焦家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今晚貓不回去了,焦媽要聽鄭嘆的聲音確認貓是安全的,于是,鄭嘆對著手機嚎了一嗓子。
正給花生糖舔著毛的那只大貓被鄭嘆這一聲嚎驚得噌一下跳起來,jǐng惕地看著鄭嘆,看了一會兒之后,才再次回到原處蹲下。
解決完焦家那邊,衛棱和葉昊對花生糖有點無從下手,不知道是誰家的,現在去查也要時間。
“剛才你沒問問焦家的人?”葉昊道。
“沒,就想著怎么避免被罵了,說完事情就迫不及待掛了電話。”衛棱無奈。
想了想,衛棱將手機放到鄭嘆面前,抬手指了指正在那只大貓身邊蹭的花生糖,“那只貓你解決。”
鄭嘆明白衛棱的意思,自打衛棱知道自己能夠撥電話之后,就經常在開車的時候讓鄭嘆幫忙撥電話。不過現在,鄭嘆沒有立刻就摁號碼,而是抬起頭看了看周圍。
這個客廳里就葉昊和衛棱,那個醫生剛出去,而豹子似乎被派了任務,龍奇聽說受傷正呆在醫院里。沒有其他人,客廳外面的幾個小間里面倒是有幾人,不過他們沒得到葉昊的吩咐不會進來。
既然都是熟悉的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