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焦威也不會想到蘇趣會給出這樣一個回答。
其實,正常人都不會想到這樣的答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開玩笑呢,畢竟,一只貓而已,能幫多大的忙?幫忙吃嗎?
見道焦威的表情,蘇趣就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了,抓抓腦袋,“哎,我就只是說說,聽不聽,信不信,你自己決定。”
“為什么是那只貓?”焦威想了半天才擠出這么一句話。
“怎么說呢,要說跟老板家的關系,那肯定是我師兄易辛要熟一些,所以他知道的事情也多一些,有時候我師兄也跟我說一點老板家的事情,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那只貓了,那可是我們老板家的寶貝。像佛爺,趙小姐,蘭教授……等等一些人,別看平時跟我家老板關系不錯,但其實都和那只貓有關,哦,還有一個人,海歸教授呢,上學期還是我們院里的風云人物,后來被整下去了。聽我師兄說,也和那只貓有關。”
雖然任崇的事情很多人并不清楚真正原因,但像易辛這樣跟焦家的關系比較緊密的人,也能從其中推測出一些。
聽著蘇趣的話,焦威土豆都沒削了。蘇趣說的人他很多都不認識,但蘭教授他知道,來這里不久就被那只貓帶著去了蘭教授的小花圃,看那樣子,還真就可能是蘇趣所說的那樣。畢竟,相比起焦副教授,那些人的能耐要大得多,何必看一個沒什么背景的副教授的面子?
“很多事情我也是聽我師兄說的,所以了解得并不深,不過,單就衛棱這個人的話,你要找他可以先盯著那只貓。反正每次衛棱過來都只找貓。還有個事,或許你不相信,當初我能順利到老板手下,也是那只貓的功勞。”蘇趣想到后來真正成為焦副教授的學生后,有一次跟易辛說起來,易辛分析的。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蘇趣先告辭離開,他晚上還有課。
焦威加快動作。將剩余的幾個土豆給削了,然后整理一下,趕往軍訓的地方,晚上的訓練也要開始了。
蘇趣的話,焦威一直在考慮。以至于第二天見到那只貓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別扭。
鄭嘆對于焦威的想法一點都不知道,他和大胖幾個最近換了地方看軍訓,焦威他們那個訓練場的人都開始防備貓了,每次放杯子的地方都坐著幾個人,一旦鄭嘆他們靠近,那些人就開始驅趕。所以鄭嘆他們現在也不單單呆在某一個訓練場。反正軍訓的地方那么多,看哪個地方合適就過去圍觀一下。瞧著那些人訓練時出丑也挺有意思的,還有休息的時候才藝表演,唱歌跳舞的。還是女生那邊比較好看。
中午放學,鄭嘆正和小柚子一起跟著焦威往小飯館那邊走,感覺總有一股視線盯在自己身上,扭頭看過去。正好見到不自在挪開視線的焦威。
搞什么?
鄭嘆納悶,難道焦威對自己和大胖幾個圍觀軍訓有意見?
一直來到小飯館上面。在折疊小桌旁吃飯,鄭嘆還時不時察覺到焦威打量的視線,胃口都變差了。
一人一貓對著瞪了幾秒,焦威再次挪開視線。他感覺那貓的眼神挺奇怪,說不出的怪異,就好像……不是一只貓而是人的眼神。
焦威以前也聽別人說過,有些貓會將心里的想法表露出來,看它的眼神就知道它在想什么。雖然不能從面前這只貓的眼神中看出具體要表達的意思,但焦威至少知道這貓心情不太好了。
快十一的時候,軍訓已經臨近結束,天氣也不像之前那么折騰人,開學時的小白臉現在也都一個個像被刷了灰似的黑了幾層。
如果要問那些大三大四的學生當年在軍訓期間最抓狂的事情,那多半就是照相了。
在他們大學時期最丑最黑的時候,學校給他們照了證件照,而且這個照片還將存檔計入系統中,并會在今后的四年中出現在他們的各種卡證上,圖書證、四六級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