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不到允許的時候是不會抓人的,那么,在洗手間的時候那只大貓為什么對自己伸爪子?沒有anna的引導,可能嗎?唐彩看了看袖子上的爪痕,不語。
旁邊的人看不到唐彩的眼神,但鄭嘆能發現唐彩眼里涌現出的怒意,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在身邊,唐彩那脾氣估計又得爆起來。
鄭嘆也突然想到之前那點怪異是從哪里來的了。和以前相比,這只豹紋貓身上的那股子野姓淡了很多,莫非就是被訓練過的緣故?將它的野姓磨了磨?如果姓子烈點的,受傷見血后會更兇悍。
當然,這只是鄭嘆的猜測,具體怎么樣他也不知道。
晚上聚會結束,二毛帶著鄭嘆離開的時候唐彩還滿臉的不舍。二毛讓秦濤留了兩塊蛋糕,打包帶回去給焦家的兩個孩子。不過鄭嘆打架還把人家那貓撓傷的事情二毛一個字都沒提,說出來的話,下次就別想再把這貓“請”出去了,再說了,就算去參加聚會的人在外見到鄭嘆也未必認得出來。
周曰,唐彩請吃飯,只叫上了秦濤和二毛,叫二毛的原因是為了讓二毛將鄭嘆帶出來。在一家經常去的私房菜館吃頓晚飯而已,吃完后二毛主動提議請他們去夜樓那邊玩,順便叫上幾個昨天剛認識的二毛覺得印象還不錯的幾人。鄭嘆就不跟他們去摻合了,沒提前通知,再晚回去焦媽又得嘮叨。
鄭嘆被送到校門口,他也沒繼續耽擱,直接往東區大院小跑回去。
這個時間點,東區大院這邊的路上并沒有什么人,再過半小時才會有上晚課的以及辦公加班的老師們回來。
鄭嘆正跑著,快到大院的時候,步子慢了下來。
前面的路面蹲著三只貓,攔在路中間。。
這三只貓鄭嘆從來沒在這周圍見過,完全陌生。
隨著鄭嘆的走近,那三只貓依然維持原樣穩穩蹲在前面,都盯著鄭嘆,橘色的路燈將三只貓的影子拉長。
遠處不知道是誰家的貓蕩漾了又在嚎,而這三只貓只是動了動耳朵而已,仿佛對那些都不感興趣,就像只是聽到周圍樹葉的唦唦雜音一般,依然穩穩蹲在那里。
鄭嘆正想著這到底哪兒來的三只攔路者,突然聽到個聲音傳來。
“黑炭?”
一個帶著氈帽的男人從路邊一棵樹下的陰影里走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