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鄭嘆有段時間沒見到秦濤,平時秦濤偶爾也會過來大院這邊找二毛,但估計是怕丟面子,想等傷好些了再過來。
鄭嘆有天出門的時候路過三樓,門依舊沒關嚴實,能夠聽到里面二毛打電話的聲音。
二毛很生氣,他最近找不到秦濤的人,就打聽出點消息而已。弄明白后,二毛沒插手,因為秦濤說要自己解決,面子問題,二毛就隨他了,以秦濤的能力,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不至于吃虧。
這期間鄭嘆又跟著譚放去師大那邊跑了幾次,聽了些八卦,從那些學生們口中,鄭嘆知道,秦濤下手報復了,將對方整得還挺慘,基本上每個參與過那天事情的人全都被揍進了醫院,至少也得趟一兩個月。
那些在小街上買東西的學生們談論這事情的時候,并不知道另一方是秦濤,但這并不阻止他們幸災樂禍,想來,看那幾個人不順眼、在他們手下吃過虧的學生不在少數。
就像那些學生們討論時分析的,雙方都不是什么善茬。
秦濤是報仇了,但師大論壇里對于這件事情的討論還在持續中,就連譚放他們那倆老頭下棋的時候都提起過一次,也只是當個話頭提提,引出那句不知多少人感慨過的語盡意未盡的話——“現在的學生啊!”
鄭嘆再次見到秦濤的時候已經快元旦了,秦濤來找二毛時,臉上的傷都已經看不出來,他還特意將鄭嘆從樓上給叫了下來,買了一大堆所謂的進口特級貓糧以表感謝。
鄭嘆盯著那堆貓糧,很想直接往秦濤臉上踹過去。貓糧你自己吃去吧!
&nu,你不知道這只貓其實是不吃貓糧的嗎?”
“啊?”秦濤看了看一臉不爽的鄭嘆,“我還問過那邊的朋友,他們說甭管是什么品種的貓。絕對會愛上這貓糧的,而且我不知道它喜歡吃哪種口味,所以每種都買了些,干糧和濕糧都有,還有貓罐頭呢。”
說著秦濤還從二毛那兒翻了個一次性杯子出來,隨手拆了袋干糧倒點進去。然后將杯子放到鄭嘆面前。
鄭嘆扯著耳朵看了看秦濤,一巴掌將面前裝滿了貓臉的紙杯給掀了。
你他瑪自己吃去吧!
趴在沙發上看著這邊的黑米見到地上散落的那些貓糧,跳下來嗅了嗅,然后一個噴嚏。
“看,我家黑米都不吃。要知道,我家黑米可是一直吃貓糧的。”二毛說道。
秦濤面上變了變。恨恨將手里那袋貓糧往地上一扔:“麻痹的,那幾個王八蛋騙我!”
“或許也不是,貓還是挑口味挑食的。不管怎么樣,這只黑煤炭是不會吃貓糧的,你這些扔掉也浪費,留在這兒吧,到時候我給送救助站去。給那里的貓吃。”
“隨便你。”秦濤甩甩手,不想再提這個,轉而對旁邊的黑貓道:“貓兄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了,到時候你去明珠市我包吃喝。”
這要是擱以前,秦濤絕對不會對一只貓這樣說話。
“準備走了?”二毛問。
“是啊,我媽在那邊催著呢,我再怎么不愿意也得過去,不然就得被拖回京城,明珠市怎么也比在京城逍遙。在京城的話估計會被老爺子給念叨死。”
“那是,你要是回京城首先得挨頓揍,還不能還手,挨過之后還要被人看著。”二毛贊同地點點頭,就像他自己也不敢回京城一樣。
“車給你修過了。改裝了一下,比你原來的那輛破車要好多了。”秦濤將車鑰匙扔給二毛。
“你以后還是多注意點,別又被人給陰了。”二毛道。
“我知道,這次大意了,嘚瑟過頭,沒啥警惕心。”
秦濤離開楚華市之前,二毛等和他關系比較好的幾個人給他踐行,去玩了一夜,秦濤還打算讓鄭嘆過去的,鄭嘆沒去,他還要“掙錢養家”。
每年一到年底,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