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鄭嘆跳上那幾個箱子,箱子堆積得有些高,離天花板只有個七八十厘米的距離。鄭嘆站在上面,正好能夠仔細(xì)觀察下那個缺口。
鄭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個缺口邊沿有咬過的痕跡,估計是老鼠啃的。不過這個缺口也就只能讓老鼠進(jìn)來了,鄭嘆擠不進(jìn)去。
屋子里用的是木板吊頂,還是那種比較便宜的木板,年份久了,有些木板與木板之間還有著明顯的縫隙,從縫隙中能看到很多黑色的污跡。此刻外面的風(fēng)有些大,鄭嘆能夠感受到從這些縫隙里面吹進(jìn)來的帶著陳腐氣息的氣流。
鄭嘆站在堆在上層的紙箱邊沿,輕輕跳起,勾住那個缺口。木板發(fā)出“咯吱”一聲輕響,這點響聲并不算什么,也就只有這房間里能聽到些,再說,外面的風(fēng)吹得起勁的時候,頂上也會發(fā)出些聲音,所以,鄭嘆造成的這點木板響動就算有人能聽到也不會去在意。
勾住木板掛在那里,鄭嘆分出一只手頂了頂旁邊的木板,沒想到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久還是以前堆貨的時候被頂開過,鄭嘆稍微用點力一推就推開了些。
小心將旁邊那塊松動的木板往上頂了頂,確定頂開的空隙能夠鉆上面去,鄭嘆才收回爪,緊抓住缺口和縫隙,然后用頭去頂旁邊那塊松動的木板,有些艱難地擠了上去。
木板發(fā)出“咔”的一聲脆響,不過鄭嘆仔細(xì)聽了聽,外面沒有其他異動才繼續(xù)往上擠。擠的時候鄭嘆就將上面看了一圈,除了幾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小昆蟲尸體之外,就是厚厚的灰塵和蜘蛛網(wǎng)。
擠上去之后,鄭嘆小心讓木板回到原處而不再發(fā)出大響聲。這才試著在木板上走動。
木板的材質(zhì)不怎么好,再加上有些年份了,估計承受不住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就算是小柚子踩在上面也懸,但對鄭嘆來說,這足夠了,再怎么說,這些木板一只貓的重量是能夠承受的。
里面比較暗,不過從一些瓦縫和下方木板的間隙透出來的光線,足以讓鄭嘆看清楚這上面的布局了。
或許是修建過幾次。感覺有些雜亂。看著就像是應(yīng)付了事的樣子,從這里,鄭嘆可以去二樓各個房間看看,這上面房與房之間并沒有完全擋住。就算是一個磚塊的空隙鄭嘆也能試著擠過去。有些地方直接就是相通的。
相比起這些。鄭嘆比較費神的是腳下踩著的木板,雖然這些木板能夠承受住他的重量,但有時候踩在上面會發(fā)出咯吱聲。如果某間房內(nèi)有人的話,聽到咯吱聲即便不會立刻想到上方有入侵者,也會猜測是鳥類或者老鼠等而特別注意。
鄭嘆小心踩在木板上,接連走過了幾間房,并沒有看到什么人,估計都在一樓。不過,來到一間房上方的時候,鄭嘆察覺到與前面幾間房不一樣的地方,從木板間的小縫隙往下看,鄭嘆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關(guān)著一個人。
房間不大,周圍并沒有放置太多雜物,因此中間那個物體就格外顯眼了。
在房間正中的是一把椅子,有個人被綁在椅子上,從上方看,鄭嘆看不到那人的長相,比較醒目的是那一頭酒紅色的頭發(fā),已經(jīng)看不出發(fā)型,很雜亂。那人披著一件青布棉衣,棉衣上還打著補丁,有幾處破了能看到里面的棉花。牛仔褲上很多灰塵,腳上的登山鞋……那圖案,如果是正品的話,這人應(yīng)該還有點身價。
鄭嘆小心往前面走了幾步,換個角度看看。可惜那人低著頭,像是在睡覺的樣子,無法看清長相。
這時,鄭嘆聽到外面的人聲。有人上樓了,而且還是朝這個房間過來的。
門外開鎖的聲音之后,房間門被打開。三個人走進(jìn)睞,其中兩人鄭嘆見過,另一人應(yīng)該是早就在這棟屋子里的。
其中一個穿著灰大衣的朝綁在椅子上的那人走過去,抓著那人的頭發(fā)搖了搖。
然后,鄭嘆聽到了一陣殺豬似的聲音。
“閉嘴!”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