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盆花并想把花擱家里的話,黑炭肯定會護得滴水不漏,就像它的私房錢。”顯然,焦爸對鄭嘆更為了解。
蘭老頭將花搬下去之后,鄭嘆接連幾天就很少見到蘭老頭了,平日里飯后出門散步的點也沒見蘭老頭下樓與他的老基友們吹牛胡侃。鄭嘆偶然聽到那幾個老教授談起蘭老頭的時候說,蘭老頭最近魔障了,就為了一盆市價才幾十塊甚至更便宜的破花。
遛彎回來上樓的時候,鄭嘆見三樓蘭老頭他家的門開著,便走了進去。
屋里,翟老太太正在掃地,見到鄭嘆臉上立馬露出笑來,朝鄭嘆招招手,示意鄭嘆進去玩。
有翟老太太在,蘭老頭不會狂躁起來,所以,鄭嘆不用擔心戳中蘭老頭的狂躁點后那老頭朝自己發飆。
蘭老頭在書房里面帶著老花鏡正在翻書,同時還在一個本子上記錄著什么,嘴里低聲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么,鄭嘆沒聽清,聽清的幾個詞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掃完地,坐在沙發上歇息,看到站在書房門口探頭往里瞧的鄭嘆,低聲叫了鄭嘆下,讓鄭嘆不要去打擾蘭老頭,然后拍了拍旁邊的沙發。
鄭嘆跳上沙發在翟老太太旁邊坐下,聽老太太低聲嘮叨。
“唉,黑炭哪,你說你帶回來的到底是什么蘭花啊?老頭子研究了幾天了,最近睡覺做夢都說這方面的夢話,成天呆書房里翻資料。吃飯都忘點,每次都得喊他,還得強拉過來吃飯,睡覺也得催。”
老太太并不是在責怪鄭嘆什么,她只是發表一下感慨,反正以前類似的情況也發生過不少,幾十年老夫老妻的,翟老太太對蘭老頭那是相當了解。
鄭嘆心里一動,聽老太太這話,那蘭花還真不同。鄭嘆能發現不同那是因為看到了花,嗅到了氣味,葉子上的氣味也是辨認方法之一,但人能憑嗅覺就分辨并判定葉子之間的區別嗎?以鄭嘆對這些理工類老教授們的了解,他們應該會尋找更多更直接的證據,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蘭老頭從那幾片草葉子上看出了不同,或者在換花盆的時候看出了根的不同?
反正鄭嘆沒那個能力,就連裴亮他家那邊的幾個老人也沒發現。只能說,這才是真正的專家。
鄭嘆正聽老太太說著話,就見門口進來了三個老頭。是同住在大院的經常與蘭老頭一起胡侃聊天的那幾個老教授。
“老蘭啊,研究出什么沒啊?”一個大嗓門的老頭朝書房叫道。
“嚷什么嚷?!”蘭老頭取下眼鏡,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往客廳走,見到沙發上趴著的鄭嘆后挑了挑眉,也不說什么,直接問進來的幾個老頭,“有事說事,沒事就趕緊走了,別打擾我。”
三個老頭早適應了蘭老頭的說話方式,也不生氣,還笑著朝鄭嘆道:“黑炭,趕緊過去把老蘭那盆蘭花給啃了,啃一片葉子我給你一碗小黃魚。”
另外兩個老頭也不落下。
“我給兩碗。”
“再加上我,啃一片葉子我也給兩碗,這樣能湊個五碗了。黑炭,上!”
鄭嘆:“……”上你大爺!
一個老頭晃悠著走了圈,去看了眼那盆蘭花,再看看其他幾盆鐵骨素,回來搖搖頭,“真不知道你在糾結什么,不都一個樣么?”
“反正我瞧著都長一個樣。”另一個老頭也說道。
“哎,它明年能開花不?這樣就能看出差別了。”第三個老頭問。
蘭老頭斜了他們一眼,:“明年?哼,想得美,就這盆花,少說也得養個三四年才能開,或許更久。”
聞言,鄭嘆瞬間蔫了。枉他還滿懷期待,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將開花的那株給挖過來呢,就為了圖一時省力,得多等好久,這個時間還沒有確切的數,指不定等個十年八年都難得開。那時候鬼才記得有這盆蘭花。
不過鄭嘆的蔫吧勁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