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那邊的時候是誰因為一個電話騙過去被揍得跟豬頭似的?
“咳,大多數時候警惕心還是很強的。”秦濤顯然也想起來了那次的事情,有些心虛,改了下,繼續道,“一開始我感覺自己心態和情緒不對的時候,就注意了平時的吃食,但一直都沒發現什么,我吃了的東西,別人同樣吃。”
“他們還讓我去看心理醫生,但我知道自己沒那個病,所有的茶水杯,吃食,我全部找人看過,沒有任何問題。”
秦濤除了二毛之外,還有其他朋友幫忙查過,那些人是絕對靠得住的,不會背叛秦濤。連明珠市和秦濤滾床單的女友使用的茶杯吃食也都查過,一旦都沒發現異常。
“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心理有問題。”秦濤使勁搓了搓臉,自嘲道。
如果確定了秦濤的精神有問題,那以后秦濤可能會比較難混,畢竟除了爹媽之外,家里那些長輩不會給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多少幫助,頂多看你可憐給你點錢。有前途的才花大力支持,就算之前秦濤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也頂多只是挨幾頓批,但精神有問題是會被直接“打入冷宮”的,還會被重點監護起來。
本來沒病的人像被對待精神病人一般對待,不說前途,秦濤的自尊心也接受不了。
至于個人保護,在秦濤的某幾位長輩看來,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就算將你推上去了,也會被人拉扯下來。所以,就算是懷疑秦濤被人陰了,他們也不會多插手。錢他們可以給,人也可以,有錢有人有條件你卻不會用也查不出東西來,這不是窩囊廢是什么?
“如果在老爺子生辰之前查不出來,我就要慘了。”秦濤氣惱。
鄭嘆覺得秦濤這人挺悲哀,混的地方沒幾個信得過且腦子好的死黨,至于二毛他們這些信得過智商不錯的好友。卻又不在同一個地方。雖然偶爾也通個電話聊個天,但二毛他哥忙得很,二毛這兩個月忙著談情說愛,而且秦濤打電話的時候也沒提過,二毛他們都不知道。
“禽獸啊。”二毛看向秦濤。
“什么?”
“脫衣服!”
鄭嘆、秦濤:“……”
“你們倆什么眼神?我就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什么可疑的痕跡。”二毛都氣笑了。
“沒針眼。”秦濤知道二毛要找什么。
“知道你恐針,只是以防萬一。”
吃食飲用方面既然沒有查出什么來,那注射呢?
不過。秦濤這人其實很討厭針,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從小到大秦濤去醫院也是由于打架打傷而過去,尋常感冒之類的是能不打針就不打針,這家伙睡著的時候就算你打針再小心,他也能立馬醒過來先揍你一拳,可要是換其他的東西如棍棒之類敲打,這家伙是能不睜眼就不睜眼,
自認為高大威猛的爺們兒恐針這點說不出口。以前上學統一注射疫苗的時候,秦濤都是憋著一口氣還假裝跟人談笑以分散注意力,絕對不會去看注射器那冰冷細長的針。每次打過針之后,秦濤就會郁悶好久。現在很多人都沒提了,就算是跟秦濤不對付的那位表弟也不知道秦濤討厭針,不然又有一個能諷刺秦濤的事。
“不可能是注射。不然我肯定有感覺,就算一次忽略了,后面也不會次次都忽略。”秦濤肯定道。
如果不是那些變態級別的高手。注射的話針頭難以避免會穿透血管或神經。秦濤對針頭很敏感,這個二毛曾經還嘲笑過秦濤。以前他們一起去某會所針灸的時候,那里的師傅連連保證絕對不疼,可秦濤還沒扎兩針而就蹦起來尿遁了。而且,秦濤也說了,這個矛頭已經出現了很久,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有人要用這種方法害他的話,不可能只是一針兩針那么簡單。
“所以我惱啊。現在已經漸漸控制不住情緒了,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自我暗示壓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