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連鉆石和水晶都分不清楚的文盲,鄭嘆感覺到壓力山大。
但如果是假的,那兩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小心?大半夜做賊似的跑過來藏東西?
可如果是真的,就這些鉆石可值不少錢,那兩人就這么扔在這里?
將袋子放回去?
想了想那兩人的作風(fēng),鄭嘆還是決定坑那兩人一把。他是不打算將這袋東西帶回焦家的,那樣極可能會給焦家?guī)砺闊脏崌@決定將這袋東西換個地方藏。反正現(xiàn)在這么晚了,也沒人會看見。
嗯?
好像忘了什么……
抬頭看看夜幕,鄭嘆暗罵一聲,然后將袋口重新勒緊,打了個簡單的結(jié),然后爬上藏手機的那個樹洞,既然那兩人來這里藏東西,還發(fā)現(xiàn)過這個樹洞,保險起見,鄭嘆決定暫時轉(zhuǎn)移手機。
藏東西的地方,鄭嘆想了想,決定就先將手機和這袋真假未辨的鉆石藏那里。
等鄭嘆將東西藏好,看了看手機,十一點四十。
關(guān)機,立馬往東區(qū)大院狂奔。
還沒進大院,鄭嘆就能看到焦家所在的那棟樓,五樓焦家那里,客廳的燈還亮著。
鄭嘆深呼吸,繼續(xù)往回跑。一頓批是免不了的了。
五樓焦家客廳。
焦爸焦媽坐在客廳,電視機開著,卻壓根沒有聲音,已經(jīng)調(diào)到幾乎靜音的程度。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眼里帶著擔(dān)憂,時不時看看墻上的掛鐘。
小柚子在房間里坐在書桌前,面前攤開一本練習(xí)題冊,卻壓根沒心思寫,發(fā)著呆。
焦爸拿著遙控器換臺,換到一個正在播放恐怖電影的頻道,里面一只貓正對著一個怪物呲牙,焦爸面上一抽,不是他想看這個電影,而是這個頻道角落里顯示了時間。
很好,還差十分就十二點了。
焦家的門口木板門并沒有關(guān)上,防盜門只是虛掩著。
樓下傳來一聲“咔”的輕響,焦爸焦媽精神一震,然后看向門口。
過了會兒,一個毛爪子將虛掩著的門撥開,露出一個貓頭,小心翼翼看向客廳。
一看到那個黑色的貓爪子,焦媽一直懸著的心就放下來了。
“好了好了,終于回來了!”焦媽走過來將鄭嘆提起,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身上有什么傷,便將鄭嘆放下來,打了個哈欠,走進臥室準備睡覺,往常這時候他們早就睡了。
焦爸這次連著上次在南城的份,跟鄭嘆好好談了談。
鄭嘆就安安分分蹲沙發(fā)上,被焦爸指著腦門訓(xùn)話。
垂著頭,耳朵耷著,鄭嘆知道,認錯態(tài)度得誠懇,得裝可憐,不然批得更狠。而且,對于晚歸,鄭嘆確實過意不去,這么晚回來家里人都等著,明天三人都要早起,上學(xué)的上學(xué),工作的工作,不知道會不會精神不濟。
這次晚歸的結(jié)果就是,鄭嘆擠小柚子被窩擠了幾次都沒擠進去,被小柚子提出來扔焦遠房間了,同時,焦爸回收了鄭嘆的貓牌,沒貓牌鄭嘆就不能打開樓下的門禁,出進不那么方便了,這是被禁足的意思。為期三天,至于三天后,看表現(xiàn)決定貓牌是否歸還。因此,這三天內(nèi),鄭嘆就算能趁著樓內(nèi)的人進出而跟著鉆出去,但為了早日要回貓牌,還是乖乖呆家里的好。
對于這些,鄭嘆一想到大半夜的三人不睡覺等著自己,也就沒啥怨念了。貓牌的話,三天就三天吧,呆家里睡覺發(fā)呆也行,看看電視偷玩下電腦,或者去翻下焦遠床底下的紙箱子,找點東西解悶。
鄭嘆在焦遠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鄭嘆安分呆在家里,從焦遠床底下的紙箱里翻漫畫和小說,那些有美妞的雜志不知道什么時候全被焦遠給處理掉了,新買的雜志鄭嘆就見過一次,后來怎么找都沒找到,焦遠這小屁孩一長大心眼多了,連藏東西的技術(shù)也高明了。
翻漫畫的時候,鄭嘆想到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