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泉臺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
而投奔對象,則是自家三大爺。
顧家內部和諧,三大爺在南方搞裝修,遠比自家富裕,另一個時空自家攬工程,也是對方資助的起步資金。
只能說,老顧此行,等同旅游度假。
所以,了無一身,更安全。
張偉肯定留下。
律法高材生,可是做企業必備大殺器。
送老顧離開。
顧安民翻翻其'留下'的錢包,清點出35張藍色偉人鈔,旋即打開裝有磚廠財務章、法人章、各種憑證和貸款合同的文件袋。
“咦?竟然還有欠條?”
此欠條非老顧欠別人,而是別人用了自家紅磚,尚未結賬。
張偉點點頭,“我知道,
一是水泥廠,前年拉走50萬紅磚,單價一毛五,欠七萬五。
二是砂石場,年初拉走20萬,單價兩毛,欠四萬,
三是派出所,發大水之前,拉走六萬紅磚,單價一毛八,欠一萬。
其它雜七雜八,都是比較熟的鄉親,少則一兩千,多則三四千,需要等到年底,各家勞力打工回來再結算。”
“派出所和鄉親們先緩緩,另外兩家……明天去要帳!”
顧安民沒問為什么都這個時候了,不把錢要回來。
因為這年頭在鄉下開水泥廠、砂石場的,能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
所以,很難要回來。
顧安民收好欠條,“馬叔……不,大馬,起來干活!”
“來啦!”
“能打么?”
&n……
大馬一巴掌拍散小馬扎,鼓起肱二頭肌,“老板,您認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