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對他而言……都是陌生人。他從心底難以將這些人和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的親人、摯友等同起來。
小櫻微微皺眉,松手放開木葉丸,叩指一敲他腦門,兇了一聲“放你一馬,下不為例,快走吧!”。
木葉丸揉著腦門,一臉遺憾和不舍地離開了。
“你跟我來?!?
小櫻扭頭就走。
鳴人只好跟著她走,很快來到一家茶點小店。兩人走進去,小櫻熟悉地走到一張靠著窗戶的位置上,鳴人在小桌對面坐下。服務(wù)員走過來,小櫻直接點道:“兩杯紅茶,謝謝?!?
都不問我點什么么……
鳴人暗自抽動嘴角。
服務(wù)員走開,小櫻把腿一翹,睨視著鳴人,直接開問:“你有什么事?嗯?”
鳴人對這樣的小櫻實在有些不能直視,盯著她那綠色琥珀一樣的霸氣雙眼看了一會兒,說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有關(guān)你父親,第四代火影的事情。我想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小櫻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放下翹著的腿,身體前傾,湊到鳴人臉前。
鳴人不知她要干什么,無比近距離地盯著這雙其實挺好看的綠色女性眼瞳。
“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啊……以前看到我差不多都是要繞著走的吧?”
小櫻坐回去,有點奇怪地問。
這時服務(wù)員把兩杯紅茶送了過來,小櫻和鳴人道了一聲謝謝,紅茶放在各自面前桌上。
“我干嘛繞著你走?不愿意告訴我嗎?”
鳴人不清楚這個世界的面麻的性格和說話模式是怎么樣的,也只能這樣自由發(fā)揮了,反正他又沒打算在這個世界長住,以后被拆穿也沒什么。
“是啊,你干嘛繞著我走……呢?”
小櫻用湯匙攪動著杯子里的紅茶,盯著波動的茶面輕言自語。
“什么?”
鳴人沒聽清。
“有什么不能說的,那個不負責任的家伙的事情我早就聽膩了,告訴你也沒什么。我想想,該從哪里開始講呢……”
小櫻咕嚕咕嚕喝了兩口熱乎乎的紅茶,用紙巾擦了擦嘴,閉上眼,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
傍晚,暮色初降的時候,一幫走得比較近的木葉下忍們,約好一起泡溫泉。
鳴人、佐助、小櫻、雛田、牙、志乃、丁次、鹿丸、志乃、天天、寧次。
小李據(jù)說是今天的修行還未完成,因此缺席。
男生和女生分開在兩個池子里洗。
女池。
“聽說今天你和面麻在一起喝茶?”
雛田靠著池壁,瞇著眼睛看向池子對面的那個可惡的女人,如果可能的話真想用眼神把她殺死個一萬次。
“呵呵呵呵呵……那又怎么樣啊,腫瘤君?”
可惡的櫻色頭發(fā)的女人在熱氣繚繞的掩蓋下,身影顯得若隱若現(xiàn)。
“哼,我的白眼可是能看得清清楚楚呢……可憐的搓衣板小姑娘?!?
雛田毫不示弱地反擊,嗤笑一聲,嘲諷過去。
咔嚓,對面似乎有石頭崩裂的聲音傳來……
……
……
春野穹日悠,十五歲之前,木葉里知道這個人的人并不多。
但那也只是“之前”。
他是這個村子里出了名的一個……對故事里的那個“朱月仙人”無比崇拜的小家伙,曾經(jīng)在年僅四歲的時候就“不知天高地厚”地說出過“我也要開發(fā)出屬于我自己的血繼限界”這種夢話。
沒有人會相信他能夠辦到,如果不是朱月仙人的事跡在前,甚至沒有人會相信這件事本身是能夠辦到的。
哪怕春野穹日悠在四歲發(fā)下誓言之后,就一直沉醉在對血繼限界、人體遺